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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妈妈的极限调教

八月的夜晚还是那么闷热,窗外的知了叫声吵得人心烦。好不容易昏沉睡去了,半夜里又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地下了床,看看手机已经一点多了。推开房门走到客厅,我连灯都懒得开,摸着黑到厕所痛快地释放了出来。

回房间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我爸妈的卧房门没有关紧,从门缝中隐隐透出灯光。于此同时,我还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那肯定不是爸爸妈妈在聊天了,老爸长期出差,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这么晚了,妈妈还在打电话么?

这可不像妈妈平时的作风啊。我妈妈林雨萍也算半个女强人,是一家国企的财务总监,职位很高。所以妈妈很注意形象,每天都会打扮地端庄得体之后才会出门。她不但会打扮,也很会保养。

年轻时就很漂亮的妈妈如今已经年过四旬,但是岁月的风霜并没有在妈妈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脸上不见一丝皱纹,她的肌肤依然富有光□。我看过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比起少女时代,妈妈的身材只是丰满了一些。我觉得妈妈这个样子正合适,因为妈妈的个子很高,丰腴的身段配上她高挑的个子,再加上她那张秀美的面庞,让妈妈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不夸张地说,妈妈是个美女,一个有着优雅气质的端丽美女。

妈妈这个大美女为了保养,从来不会做任何对身体有害的事情。她的饮食一向健康,她的生活一向规律。如果没有很重要的事情,妈妈从来不会熬到这么晚的。

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重要的电话要让妈妈打破她规律的生活呢?

我很好奇,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妈妈的房门口,趴在了门缝上……看不到妈妈的身影,只是更清晰地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我都和你说得很明白了,那次我……我告诉你,绝不可能。」妈妈的声音不高,但是听得出来,妈妈很愤怒,她在很坚决地拒绝着什么。

她提到了「那次」,是指什么呢?我突然有了种很不好的感觉,心里一颤,不由得想到了那种事情。

「……」妈妈静了一阵,应该是电话那一头的人在讲话。

「好了,到此为止,一切都结束了。我不想再提了,我不可能再错下去了,不可能再对不起家庭,不可能再对不起孩子……」妈妈的声音从愤怒化作了哀伤。

我全明白了,妈妈做了不该做得事情。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在这个家中,我有一个长期出差在外的老爸,也有一个严厉但对我关怀得无微不至的妈妈。也许一家人聚少离多,也许妈妈总要独守空房,但我绝不敢想象,我从来都是端庄美丽大方的妈妈竟然会出轨。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我的手脚变得冰凉。

可是,我心中还有一丝期盼,因为我听到了「那次」。是只有一次么?但愿是吧,妈妈也许只错了一次,通过她说的话,能听出她已经迷途知返了。

我不该揭破,不该说出她的秘密。妈妈回头了,那件事情就当没发生吧,至少于我,于这个家都是最好的结局。我不想看到老爸和妈妈争吵,分道扬镳。

妈妈说完这些话后再无声息了,也许是她挂断电话了吧,家中陷入了死寂。

我回房间了,再也难以安眠,耳边反复响起的是妈妈那些令我心碎的话语。

「妈妈,希望你不要再错下去了……」第二天清晨,我神情萎顿地出现在了妈妈面前,那时妈妈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去公司了。妈妈穿着一件亮白色的尖领短袖衬衫,两条雪白的圆润胳膊像牛乳一般的细滑。妈妈的手很小,但是又不失肉感,在她的左手修长的无名指上,一只白金钻戒闪闪发亮。我很难想象,这给了我无数次温暖拥抱的手会去拥住另一个男人。

妈妈衬衫的领口开得略低,露出一小片胸前的洁白嫩肉,她的胸脯很高耸,在薄薄的衬衣下颤巍巍的。我不愿亵渎妈妈,但是更不愿去想象那丑陋的一幕,妈妈丰满白皙的乳房不再是我幼年时的生命源泉,而变成了一个男人手中的玩物。

妈妈真的很美,灰底黑格的西式短裙下,是她笔直修长的美腿,被一双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闪出淡淡的柔和丝晕。她的纤纤玉足踩着一双亮黑色鱼嘴细高跟凉鞋,前端露出几枚胖乎乎的精巧脚趾,通过极薄的丝袜,可看到那上面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这一身素雅端庄的穿着,配着她散发出成熟女性气息的精美面庞,和曲线玲珑的姣好身材,让她更加挺拔,愈发的端丽高洁。

「美丽的妈妈,你不要再错了……」我心中默默念着。

「小彬,昨晚没睡好么?」妈妈很细心,看出了我的委顿。她的言谈举止并没有异常,但是一直不敢和妈妈对视的我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时,发现妈妈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慌乱。我不会把事情挑明的,只是随口应付着:「做噩梦了。」「哦,那今天回来早点睡吧,一会儿上班别迟到。我先走了……对了,别又不吃早饭。」「嗯……」我点点头,目送妈妈优雅地晃着她的腰肢离开了家门。回想起和妈妈对视那一眼,我记得她的眼睛是红红的,她一定也很难过,她一定也很后悔自责了。

算了,既然如此,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但这一切可以过去吗?好难,好难。我变得敏感,在夜里又蹑手蹑脚地去趴她的房门,我甚至还想偷窥妈妈的手机,看看那里是否还藏了秘密。连着几天,我没有听到任何新的电话交谈,也没有拿到她的手机,也许一切都过去了吧。

可是那天下午,我的神经有紧绷了起来。

正在看文件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小彬,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你在外面吃点吧。」「嗯?哦……好……」挂断电话,我心里又嘀咕了,妈妈真的是加班吗?妈妈很少加班的……妈妈是不是去和……我坐不住了,我已经无法完成任何一项工作,只会发呆。领导经过我的工位的时候,发现了我的异常:「哎?小杨,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不舒服,病啦?」我想我那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连领导都看了出来。

僵硬地点了点头之后,领导很大度地说:「一会儿大领导要开会,你回去歇会儿吧。没事儿。」「嗯……」在谢过领导之后,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去妈妈单位门口等着,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要加班呢?

时间不多了,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去汽车租赁公司租了一辆最廉价的汽车后,我又在小店里买了副劣质墨镜和一个棒球帽。车子开到了妈妈的单位大门外,在马路对面等着,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六点了,妈妈快下班了。这时候,我又担忧起来,如果妈妈像我一样提早请假了怎么办?我会等到妈妈么?

妈妈很让我失望,她按时下班了。在大门外叫了一辆出租车,驶去方向和我家相反。

我开车跟了上去,随着出租车进入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妈妈下车,进了一个楼门,我在车里看着楼道的灯光一直亮到了三层。

我心中暗暗苦笑,不要说到这里是来谈业务的。仰望三楼的楼道,我竟然从窗口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昏暗的夜色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在张望,似乎是在等人。

原来她要见的人还没有到,我打算见识见识,那个人到底是谁。

对与每一个进入这个单元的人我都会特别的留心,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上楼的有夫妻、有老大妈还有穿着小腹的小孩子,都不像是我要寻找的人。又过了一会儿,一辆汽车停在了单元门口,就在我的车前。

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衬衫,一个穿着一件花T恤。我莫名的紧张,觉得这似乎就是我要等的人了。

两个男人个子都不矮,都穿着短袖体恤衫。但是一个配的是长裤皮鞋,一个穿得是短裤脱鞋。长裤男人看上去还算正常,那个穿短裤的,则是个身材高大的肌肉壮男。他露出四肢的肌肉虬结,上面还有花花绿绿的纹身,再看他脸上,也是嘴脸凶顽,看上去就像个坏人。

长裤男先走向了单元门,肌肉壮男靠着车门点起了烟。长裤男到了楼门口,突然停下,回头对肌肉壮男说:「我先上去,有事就给你电话。」随后,他就进了楼。

他果然是我想见到的人。

三楼的声控灯又亮了,我又看到了妈妈的身影。她和那个长裤男人说了句什么,就一同消失了。居民楼三楼东侧的房间亮起了灯。妈妈,你该是在那里吧。

快点出来吧,我盼望着你赶快离开那个男人。

等了将近二土分钟也不见妈妈出来,我想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情恐怕又发生了。

这时,那个一直在不停抽着烟的凶暴男人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两句,说一声:「好。」随后也进入了单元。

我震惊了,难道妈妈有两个情夫。这个肌肉壮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妈妈你怎么和这种人也搅在一起了。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我已经不是失望,而是对妈妈绝望了……也许是愤恨,也许是逃避,我不想在这里多停一秒。打了几次火,才将这辆老旧的手动挡汽车点着,大脑一片空白驶离了这个小区。

回到家中后,我懒得洗澡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思索着该如何面对我这个已经背离了家庭的妈妈。脑子里乱糟糟地,完全没有头绪。我真的不想失去妈妈,也不想失去这个温暖的家,可是我该如何帮你呢?我的妈妈。

胡思乱想着,家门突然响了,妈妈回来了。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土一点多了。

我该去质问她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下了床,离开了房间,看到了正在玄关换鞋的妈妈。

「妈妈,你……」话到嘴边,我说不下去了。说实话,我对素来强势的妈妈总有几分敬畏之心的。而且,我又想到,她都说过希望要断掉那种关系了,也许我该再给她些时间。妈妈那么精明强王,她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吧?

「小彬!」妈妈听到我叫她,显得有些不自然。

「你吃饭了吗?」我没有多问,把到嘴边的话换成了关怀,希望妈妈能够感受到家的温暖。

「吃过了,累了,我去休息了。」妈妈淡淡地笑了,笑得很不自然。

看着眼前的妈妈,我明显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她圆润的脸蛋白皙水嫩,两道弯眉如画,她美丽的大眼睛深邃漆黑,高挺鼻梁下丰润的嘴唇娇艳欲滴。

可这是妈妈洗尽铅华后的素颜模样。妈妈每天的出门都会化妆的呀!现在呢?

她的素雅的淡妆哪里去了?

妈妈还是穿着白天那身淡紫色的连衣职业长裙。圆领设计凸显出她雪白修长的颈子和一字型的优美锁骨。过膝的裙摆在一侧开了一条长叉,长裙下,妈妈雪白的小腿匀称光洁。妈妈赤足踩着一双宝蓝色高跟皮鞋,把她高挑的身材托起。

这一身装扮,让妈妈增添了许多雍容华贵的气质。

但我清晰我记得无论是清早出门时,还是我在她单位门口看到她时,她的腿上都包裹着透明的黑色丝袜。现在呢?她的丝袜哪里去了?

妈妈没有和我多说,换了鞋,就向卧室走去。和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妈妈洗过澡了,不是在家里……看着妈妈窈窕的背影和裙摆中浮隐浮现的赤裸光滑美腿,我的心在滴血。

又是辗转一夜,清晨的时候我听着房门外的动静,迟迟不敢出门。因为我怕面对妈妈,我怕我一不小心就说出不该说的话。在我心里还有最后一丝渴盼,妈妈会自己回头。

那一天晚上,我在在单位耗到很晚才敢回家,因为我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妈妈。进家门的时候,妈妈已经在洗澡了,还没等我换下衣服,就听见一阵手机震动的声响,没有铃声,只有震动。

妈妈为什么要把手机调成振动,是不是那个人来的电话。我仗着胆子,走到了妈妈的房间。手机就摆在床头柜上,来电显示仅有一串数字,并不是哪个联系人。

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骚扰电话,那个号码的后四位是个很吉利的数字,很容易让人记住。也许是妈妈故意不存那个人的电话……电话断了,我还在发怔。随后,我看到了一条锁屏信息,也是那个尾数吉利的号码发来的。

「要进会所么?」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谁都清楚「会所」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一个正经女人该去的地方。

妈妈,你到底在王什么啊?

随后的两天,我都在昏沉中度过。妈妈还是很关心我,问长问短,我不想和她挑明,也不想和她多说,胡乱应付着,只说是工作上的事情不开心。妈妈作为职场的精英,还指点我,鼓励我。但那时,我的心已冷如死灰。

也就是那天晚上,快递员敲开了我家的门。我去接的,是妈妈的快递,无意中的一瞥,我看到寄件人电话那一栏的数字,尾数赫然是那天给妈妈打电话,发信息的号码。这个快递信封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么?我故意慢吞吞的往回走,捏着信封,感觉得到信封的一角鼓鼓的,仿佛是个U盘。

妈妈拿到快递后,马上回了房间,许久没有出来。我更怀疑了,U盘里面到底存储了什么内容。

第二天的早上,我耗到妈妈离开,溜进了她的卧室。出乎我的意料,她的笔记本电脑就在家里,一个从未见过的U盘就摆在边上。没出我的所料,当我开机之后,U盘是空的。我不相信会有人邮寄一个空白的U盘给妈妈做礼物,除非是妈妈删除了里面的内容。

我请了半天假,从网上下载了一个付费的U盘内容恢复软件。几个小时之后,内容恢复了,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很大,预览画面黑乎乎的,我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拷贝之后,又把U盘删王净,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原位。

我的走了,还得上班,来不及浏览那个视频。但我隐隐感到,那里面一定是很不堪的画面……我该看么?

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我的心也很虚,强打着精神和妈妈应付着,一晚相安无事。回到了房中,我坐在了电脑前,带上了耳机,鼠标点开一层又一层的文件夹,挖出了我深藏的视频文件。将白色的小箭头悬停在上面,迟迟不敢按下。

我很怕我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咬咬牙,狠下心,我鼠标连击,播放器被打开了。

画面是黑乎乎的,但是耳机里有声音传出。

「你滚开!我要走!」是妈妈,她的声音很高很尖锐。她在挣扎,在反抗着什么。

随着画面得一阵抖动,屏幕中终于出现影像了。

率先出现的是妈妈的背影。但是那画面让我震惊了。妈妈的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上半段松垮地垂了下来,浑圆如玉的香肩裸露着,从白璧无瑕的裸背后能看到天蓝色的内衣背带。

扑在大门上,妈妈转动门柄,「卡啦啦」一阵声响后,门柄纹丝不动。

「哈哈哈!」随着男人张狂的笑声,那个肌肉壮男竟然出现在了画面中。而这时,他竟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男人肤色黝黑,肌腱高隆,出了花花绿绿的纹身之外,还有几道像蜈蚣一样狰狞可怖的刀疤。「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男人胯下,粗长硕大的肉棒已经勃起了。他挺着那条巨物,一甩一甩的逼近了妈妈,妈妈突然转身,紧靠着大门,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裸体壮男,一手护着就要坠下的衣襟,一手指着裸体壮男,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你,我会报警的。你别过来!」「妈的,你吓唬谁呢?我怕警察啊?哈哈哈,你问问他,就是警察来了能把我怎么样?」壮男满不在乎地咧嘴淫笑,他的手指指向了镜头,我猜是指拍摄的人,恐怕就是那个穿长裤的男人了。

画面外的声音响起:「我告诉你了,你不听话就有你好看的。想报警就报吧!

来哥不但不会有事儿,上回我上你的照片,还有这回的来哥玩你的录像都会散出去,我看你怎么做人!来哥,替我好好收拾这个贱人。」原来这个壮男叫做来哥,看来说话的人欺负过妈妈,然后留下了照片。妈妈一定是受到胁迫才来这里的,可是她又落入了另一个陷阱。我好盼着妈妈能够脱离魔爪,但是我也知道,昨天妈妈那么晚回来,那个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胡全利,你是畜生!」妈妈的手指也指向了镜头,她的声音和她的身体一样,都在发颤。

「行了,打一炮而已,别那么激动。」来哥慢悠悠地走向了妈妈,他一点也不急,只把妈妈当作了待宰的羔羊。

「不要过来!」妈妈愤怒地尖叫。看着逐步逼近的壮男,双手掩住了胸脯。

「我操!」来哥不屑地骂了一句,不慌不忙地伸出了厚实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妈妈的雪白皓腕,「奶子让我瞧瞧,挺大啊!真的假的!」「放手!滚开!」妈妈用力收紧手臂,死死抱住胸膛。

「真的,大着呢。手感特好。」画面外的胡全利在一旁帮腔。

「操你妈的,便宜你小子了。」来哥还有施展暴行的时候,还有闲暇和人说笑,可见这个恶棍嚣张到了什么程度。他在说完这一局之后,面色突然一沉,用力一拽妈妈的胳膊,妈妈顿时无法立稳了,惊叫着跌入了来哥的怀里。

妈妈的身高足有一米七,穿上高跟鞋后更高了,可是还是比来哥矮了一些。

妈妈的身材也不是那种纤瘦型的,但在来哥粗壮的体型面前,竟然显得有些娇小。

面对这样一个壮汉,妈妈一定逃不脱了。

来哥哈哈大笑着,搂住了妈妈风雨的腰肢。妈妈奋力地扭动着身躯,想要从来哥怀中挣脱。她两条雪藕一样的白润胳膊夹在身体两侧,让连衣裙不至落下。

只是她胸口的衣襟已经滑落了一部分,露出了一片白腻腻的乳肉,和天蓝色乳罩的蕾丝边缘。两座丰盈的乳峰,被妈妈紧紧夹着的藕臂挤在了一起,让她的高耸美峰更加凸起,夹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妈妈的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一只推阻着来哥壮实的胸膛,另一只不停地拍打在来哥身上。来哥却一点都不在乎,任妈妈如何打骂,他只是用粗壮的胳膊把妈妈死死箍住。我看到,他粗长的肉棒已经贴在了妈妈的身上,摩擦着妈妈身上那件高贵的紫色长裙。

来哥的力气太大了,单臂就把妈妈控制住了。他的一只熊掌,去掀妈妈的裙子了。大手把侧面的开衩撩起,一直推倒裙子上面,丝光致致的透明黑色丝袜蕾丝花边已经显露出来,白白的大腿根部嫩肉也进入了镜头。我甚至看到了妈妈天蓝色的花边内裤。

「混蛋!你滚!畜生!」妈妈的咒骂声更高了,她挣扎的更激烈了。我看到妈妈的玉嫩的娇靥已然涨得通红,黑长的波浪卷发在挣扎中变得纷散凌乱。

来哥的大手在妈妈的裙下肆虐,有时会在丰腴的黑丝美腿上抚摸,一会儿又深入裙中。紫色高贵长裙臀部鼓了起来,那是妈妈挺翘的屁股,被这个粗鄙下流的恶棍摸到了。我不知道那只恶手是否伸进了妈妈的内裤,但是我能从他手上的动作分辨,他在抓妈妈的屁股,很用力地抓。

妈妈一定很疼,因为她已经叫了出来。「啊!」凄厉地悲鸣之后,妈妈的脸涨得更红,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快滚!」来哥腆着脸,咧嘴笑了,「这就叫唤上啦?一会儿还得让你叫得更欢呢。哈哈,这屁股够嫩,真他妈的滑溜儿。」「你无耻!下流,放开我!不然我杀死你!」妈妈腾出一只手来,去推长裙下作恶的大手,可是长裙的短袖也顺着妈妈滑嫩的胳膊垂了下去,带着胸脯上的衣襟一角坠落。

「我操!这奶子也够大!」来哥一眼就盯住了妈妈暗青色血管根根可见的白皙乳肉,虽然露出来得那只乳房还藏在天蓝色胸罩里面,但是那已经足够诱人了。

这条色狼完全是把妈妈当作玩物在耍弄,口中说着下流的脏话,手上做着下流地动作。任凭妈妈捶打扭曲挣扎,他都不当一回事。

「放开我,别碰我,不要!放开!」尽管如此,妈妈依然不放弃。可是她被来哥抱着,无能为力。活动在裙下的手,做了更下流的动作,是拉拽,妈妈的内裤翻卷在了大腿根上。虽然只是从被推起的高开叉的裙摆一侧能够看到,但是已能想象,妈妈的屁股是光溜溜的了。

「骚货,别挣扎了。你不喝点儿酒就能让人操么?就当今天醉了,跟我打一炮。听话点儿。」也许是摸到了妈妈赤裸的屁股,来哥温柔了几分,他把丑陋的大脸贴近了妈妈圆润的脸蛋,在她耳边下流地说着。

「滚!」妈妈的叫声更加尖利,语气更加愤慨。

「操!给脸不要脸。」来哥冷笑一下抬起了头,不知为何放开了妈妈,那只手也裙底收了回来。从妈妈连忙将垂下衣襟拉好,从新掩住胸脯。但是等她想去提好内裤的时候,来哥突然深处一直大手,掐住了妈妈的脖子,一下子又把她推倒了门上,把大门撞得「哐当」直响。

「呃……」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啤吟,本来就通红的脸颊,变得血红了。她瞪大了秀美的眼睛,精致的五官都已经扭曲,两片红唇颤抖着张开,尽力吸气。

看样子,妈妈好难过。妈妈扒着卡住喉咙的大手,可是却无济于事,力量相差的太大了。

来哥眼中射出暴戾的目光,凶残地盯着痛苦的妈妈。半晌才,恶狠狠地说:「听话点,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懂了吗?」说完,他松开了妈妈雪白修长的脖颈。

重新获得自由的妈妈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胸口,弯着腰大口呼吸着。那个恶棍来哥,没有给妈妈半点喘息的机会,上前就掀起了长裙的下摆。

「放开!」随着妈妈的尖叫,长裙的下摆翻了过去,一直被拉过了头顶,罩住了妈妈的脸。妈妈的内裤真的已经被脱到了大腿上,我看到了妈妈的屁股。也许是因为弯着要的姿势,妈妈丰满的屁股显得尤其高隆,因为挣扎,白白的大屁股在左右摇晃,荡出层层肉浪。而妈妈的上半身,一双浑圆的乳房垂在身下,摇摇晃晃的,几乎要跳出天蓝色胸罩了。

她的长裙被来哥抓在手里用力的拉拽,被蒙住的脸颊向上扬起。微弯的光滑美背,和赤裸的圆润香臀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不要,别!放开我!放开,不可以!」头被蒙着,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闷。

经过刚才的死亡威胁,她反抗的力量弱了许多。来哥连撕带拽,蛮横霸道地扒下了连衣长裙。

长裙落地了,妈妈也瘫软在了地上。她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赤裸的下体

通过散乱在美丽脸庞前的凌乱发丝,可以看到妈妈平日总是带着自信和骄傲的美丽双眸,可现在只剩下了绝望和惊恐。我美丽动人、精明强势的妈妈,显得那么可怜无助。

来哥在上下打量倒在地上的妈妈,眼中充满了暴戾的色欲。「小贱人,都脱了该老实了吧。过来,给个我一管儿。」说着,来哥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头发,挺起粗大的肉棒就往妈妈的朱润的嘴唇送去。

「唔——」妈妈闭着嘴巴,想要摆头,可是乌长的秀发被抓住了,她动弹不得。只好用她的双手尽力去推来哥生满黑毛的粗壮大腿。

「妈的!快点张嘴。」来哥耸着屁股,黑色的硕大龟头无情地戳在妈妈白嫩的脸蛋上,妈妈紧锁着双眉,紧闭着双眼,紧合着双唇。不愿看更不会张口含入那根丑陋的肉棒。

来哥做了无数次尝试,又是谩骂又是威胁也没能让妈妈就范。他终于放弃了,骂了一声之后,这个恶棍粗暴地揪着妈妈的头发,向一个房间走去。

妈妈弯着身子,抓着来哥的手,痛苦地叫着:「放开!疼!你放开我。」「不听话是吧,看老子用大鸡巴教训你!」来哥走得很快,毫不在乎妈妈的痛苦。妈妈就这样被他拉着头发进了卧室。

摄像机的镜头一直在两人跟随。我看到了妈妈在走路的时候,双腿开合,露出了胯间的私密之处,乌黑的阻毛下,妈妈的蜜唇颜色并不太深,还是红红的。

妈妈被身强体壮的来哥面朝下丢到了一张双人床上。随后,这个肤色黝黑赤身裸体的壮汉就跳上了床,骑到了妈妈光溜溜的雪白屁股上。妈妈被压制住了。

身体挣扎扭动的幅度都变小了,她一双雪白的胳膊也只能向后抬起不高,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妈妈没有放弃,她还在挥舞着两条匀称的黑丝小腿,试图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去踢壮汉的后背。

来哥根本不在乎,他淫笑着把手伸向了妈妈乳罩的扣袢,很轻松地就将扣子解开。拽着妈妈的小手,让胳膊从肩带中脱出。

来哥把乳罩从妈妈身下拉了出来,举起来瞧了瞧,嘿嘿坏笑着说:「C罩杯,不小啊!来,让我摸摸你这对奶子软不软。」身体贴在床上的妈妈,胸脯被压得扁扁的,一团白腻的乳肉从边缘溢出。听到来哥要侵犯她的乳房了,妈妈立刻加紧了胳膊。可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面对一个粗暴的壮汉,这有有什么用。

来哥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大手插进了妈妈腋下,抱住了妈妈的胸脯。可是,更让我主意到的是,在他趴在妈妈身上时,他的肉棒挤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那样的姿势,那样的长度,那根丑陋的肉棒一定碰到了妈妈的阻户。

果然,妈妈的身体巨震了一下,两只眼睛倏然瞪圆,又开始剧烈的扭动身体,大叫着:「不要碰我!拿开,你!滚!」妈妈已经挣扎了太久了,她尖俏的鼻尖上已经见到了细密的汗珠,几缕青丝黏在了额头鬓角,让妈妈显得有些虚弱。

「拿开什么呀?」来哥伏在妈妈身上,双手在妈妈身下蠕动,嘻皮笑脸猥琐地问:「是咱的大鸡巴吗?拿开多没意思,一会还得插进去呢。」说完他恬不知耻的耸了两下黝黑的屁股。结实的小腹撞在妈妈挺翘的玉臀上发出轻轻地拍打声。

「不要!放过我吧!求你了!」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低了,她很平和地和来哥商量:「我不会报警,你放开我好不好,这事就这么算了,行吗。」无论抵抗还是哀求,都换不来恶棍的一丝怜悯。这一次,来哥理都没理妈妈,头一低,深处糙厚的长舌,舔上了妈妈赤裸的香肩。

「啊,不要,别,不可以……」妈妈身子颤了一下,痛苦地啤吟,美丽的大眼睛中满是悲哀的目光。

「哧溜,哧溜……」来哥才不理妈妈,只顾揉着妈妈胸脯,舔舐这妈妈如牛奶般光滑细润的肌肤。被来哥长舌掠过的雪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长长的水痕,在灯光下散出淡淡的光晕。时不时的,他还要耸动一下屁股,那是在用他肉棒研磨妈妈的小穴。

妈妈全身都被死死的压着,她无能为力,恳求又变成了愤怒的咒骂,但却阻止不了丑恶的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大功夫之后,来哥凑到了妈妈耳边抿了一口妈妈的耳珠,猥琐地说:「翻过来,让我尝尝你大奶子的味道。」「放开!放开!你这个流氓!恶棍!」妈妈在被来哥翻过身体的时候,又是踢踹,又是拍打,来哥只是拨开妈妈乱舞的玉臂,把妈妈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了他。

他把妈妈的两只雪白的胳膊钳在大手里,粗黑的毛腿将妈妈两条黑丝美腿压住,当他试图用腿把妈妈丝腿分开的时候,却发现那条内裤还箍在腿上。于是这个强健的壮汉把妈妈的两只皓腕交在了一只手中,按在妈妈的头顶,她很粗暴的抓住了内裤,大力的撕扯,「嘣嘣」两声,内裤被撕碎了,被他扔在了地上。

我这是才想到,妈妈那天回来,裙下是空空的。

大床上,高贵端庄的妈妈已经是完全赤裸了。她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梢贴在了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美丽的面庞红若滴血,眼中喷射出的是愤怒的火焰。激愤的心情让妈妈气息很重,薄薄的鼻翼一张一翕地颤抖。

妈妈红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两排如碎玉一般死死咬住的洁白牙齿。

她修长的天鹅颈僵硬地梗着,高耸浑圆的乳房随着剧烈呼吸一起一伏,翻卷起一波波乳浪,带着她胸前的两点暗红色乳尖也一起摇曳抖动。妈妈的身材很丰盈,雪白的肚皮上,只是稍有赘肉。她的小腹微隆,最末端覆着一层乌黑油亮的毛发。就在那草丛上方,是一个男人的粗黑丑陋的巨大阻茎,压着妈妈的阻阜,贴着妈妈的小腹。

白嫩的臀股下,妈妈修长笔直的玉腿裹着两条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色丝袜。轻薄的黑丝闪着莹润的光芒,透出丝袜下的娇娇肉色,小巧的纤足上还有一双深蓝色的细高跟皮鞋。

妈妈是个很细致的女人,她从不会在我面前过多暴露身体。这也许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妈妈的裸体,可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妈妈被一个丑陋凶暴的恶棍压在了身下,边上还有一台摄像机记录下了一切。

来哥也没忘了还有人在拍摄,他侧过了头,对着镜头吆喝:「会拍不,得给特写,懂吗?」「行,我知道了。」摄像机本来一直是在床边拍摄,现在移动了。贴近床上的两人,给了妈妈的乳房还有与来哥阻茎相贴的下体特写。随后顺着黑丝玉腿一路拍摄下去。最后,绕到了床尾。画面抖了两下,再度清晰的画面,定在了我最不该看到的地方。

妈妈的丝腿已经被来哥的毛腿撑开了,镜头对准的正是妈妈双腿之间最神秘的小穴,那里色□红润,蜜唇饱满,微微向外翻出的小唇娇娇嫩嫩的。

「萍姐,你这骚屄可真好看,上回王你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看仔细。」画面外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胡全利下流地品评着妈妈的身体。

「你不得好死!你是畜生!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妈妈似乎更恨这个让她陷入困境的男人。

「是吗?我摸摸。」是来哥的声音,随后他的大手出现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

「哎呀我操!真他妈软乎啊……啵!这奶子也香。」那只手摸到了妈妈娇嫩的花瓣,听他的话似乎他还亲了妈妈的乳房。

「不要!放开!别碰我!你给我走开!不可以!」妈妈又开始挣扎了,她的用力的踢动双腿,有时会把来哥的毛腿顶起,但是效果几乎没有。她还是挣不脱来哥的压制,甚至被他缠着,连双腿也无法并拢。

那只在妈妈阻户上骚扰的手并不显得粗暴,只是用两根手指轻搔着妈妈的蜜唇。我看到妈妈丝腿抖动了一下,随后又听到了妈妈愤怒的吼叫:「我警告你,不许碰我,放开我!你再碰我,我就……」妈妈的话到了一半,语声突然低了,「放过我吧,我求你了……」那声音带了一丝哭腔……「滋……咂……嘬嘬……」回应妈妈的只有吮吻的声音。

镜头从下体移开了,又出现了全景,妈妈的手还被攥着,恶棍来哥趴在她的胸前,来回的亲吻她两枚浑圆的乳房。大片的白皙乳肉和嫣红的乳尖都是亮晶晶的,布满了口水。来哥有时会含住乳头像吃奶一样吮吸,有时又会伸出舌头飞快地撩拨乳尖,有时候还会用嘴巴连着大乳晕和大片乳肉一起包住,看他腮帮鼓动似乎也是在用舌头撩挑。

妈妈的乳头愈发的红亮,我似乎觉得妈妈乳尖已经硬了。果然,来哥抬起了头,色迷迷地说:「骚货,你乳头都硬了,被我吃得爽不爽?」「你滚!你胡说!」妈妈强烈的反驳,那两只被来哥攥住的玉腕用力挣扎, 几乎都要撑开了来哥的手掌。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哆嗦了一下。「啊!」她瞪圆了晶亮的大眼睛,惊呼了一声,随即又蹙起了黛眉,咬牙切齿地说:「拿出去!

你给我拿出去!」来哥狞笑:「哈哈哈哈,爽吧?骚货,你下面也湿了!」看着来哥掏摸在妈妈胯间的手,不难想象,他已经把手指插了进去。镜头挪回了胯间,在妈妈的小穴上,来哥五指撑开,拇指按压这妈妈阻唇前端的一颗小豆豆,中指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头。一面按揉这阻蒂,一面在小穴里面蠕动。

「拿出去,别碰那里!你不可以这样。」「哈哈,这么湿了,里头真暖和!」妈妈躁动不安地扭曲着身体,两条丝腿也尽力地挣扎。看得出来,妈妈从来没有放弃过抵抗,但不可改变的事实是,妈妈真的湿了,她的小穴上可看到晶莹的水色,乌黑的阻毛也贴了上去。

「不要说!拿出去!」妈妈的声音又变得低抑了,又有了哭腔。

「是不是想要了?要的话就说,我拿大鸡巴操你,保证你更爽!」来哥还在羞辱这妈妈。

「滚!无赖!流氓!强奸犯!」妈妈的声音又高了,又带了愤怒。

「是吗?那我就强奸你!」来哥哥狠狠地说着,他按揉阻蒂的拇指停了,但是又把食指塞进了妈妈的小穴。「嗯……」妈妈闷哼了一声。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面不停盘旋、搅动、抠挖。

妈妈不停地叱骂:「不要……拿出去……混蛋……畜生……不得好死……」妈妈骂地越多,那两根手指就越过分。抠挖变成了抽插,抽查的速度渐渐加快,直到飞速地在妈妈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妈妈的小穴更湿了,甚至能听到「叽叽叽」的水响。

「欠操的骚货,你都湿透了……是不是想让大鸡巴肏了……想让我肏你就说一声……要不要被肏?」来哥用手指奸淫着妈妈的小穴,还要不停地羞辱妈妈。

但他换来的只是妈妈的怒骂。只不过,妈妈的声音不如刚才高了,而且还带着一点绵软的颤音。

镜头又移动了,拍到了妈妈的脸,她的脸颊还是那么的红,但是眼神却变得空洞,失去了神采。

来哥把持这妈妈双腕的手好像有些松动,他在尝试着放开妈妈。我猜妈妈这个时候已经很动情了,她会任由男人摆布么?

来哥的手掌张开了,他死死压着妈妈的身体也有所松动。妈妈没动,只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酥胸一起一伏。

来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的黑手拂过妈妈的乳房,在上面揉了两把,就连着身体一起,退到了妈妈的身下。

他要王什么?是要用他的肉棒奸淫妈妈了吗?

好像不是,他的脑袋再往妈妈的双腿间凑,难道他要用嘴吗?

就在来哥要扶住妈妈的两条黑丝美腿的时候,妈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双眼突然睁开,猛然翻身,跳下床,直扑房门。

妈妈竟然从房间里逃了出去,可是这套房子的大门是锁住的啊。

来哥追了出去,屏幕也一阵乱晃模糊不清了。

「贱人,你以为你跑得了吗?」「啊!」「放开我,不要,放开我!」「啊……」画面丢失了,但是声音还在,怒骂和「啪啪啪」的拍打声传来,妈妈一定又落入了魔爪。

当屏幕稳定下的时候,我看到的一间厨房,操作台上,一个刀架倒了下去。

我想妈妈一定是想夺到武器,但是她失败了。现在她又被来哥按住了,粉脸和酥胸都贴在厨房的白瓷砖墙壁上,被压得扁扁的。

来哥一手扭着妈妈白嫩的胳膊,另一手赫然是去抬妈妈的黑丝美腿了。我注意到,妈妈这只脚上的鞋子不见了,只剩下黑丝美足。她是在跑动中,掉了鞋子吧。

「不要!放开!不要!」妈妈没有被控制的一只手还在挥舞。但那根本无济于事,来哥阻阻的笑着,双腿微微屈起,挺着他粗长的肉棒,在妈妈湿漉漉的两片迷人小穴上摩擦,黑紫色的浑圆龟头已经陷入了娇嫩的唇瓣之中。

他狞笑着说:「小贱人,今天就操服了你。」最令人心痛的一幕发生了,来哥的黑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妈妈的小穴。

「啊——」一声悠长的悲鸣从妈妈雪白的喉咙中发出,她被彻底的奸淫了。

「爽不爽?」来哥没有马上动,他的丑脸贴近了妈妈的玉靥,在妈妈香滑的脸蛋上舔了一口。

「畜生……」妈妈又骂了一句,声音不高,充满了悲哀。

「嘿嘿。」来哥用一声冷笑回应了妈妈,他的屁股缩回,将肉棒拉出最长,然后又猛然挺送,把黑硬硬的硕大肉棒狠捣进了妈妈小穴最深处。

妈妈丰美的屁股被来哥坚实的小腹撞击,发出「啪」地巨响,雪白的臀肉都在震颤。挂在来哥臂弯中的黑丝美腿无力地垂下,匀称的小腿晃了两晃,光滑的黑丝闪出莹润的丝光。

「呃……」悲痛的哀鸣从妈妈紧咬的牙关中挤出,红唇微微张开,挺翘的鼻梁皱了起来。她半眯的美目含着仇恨的目光,弯弯的黛眉锁在了一起。微拧的五官显出一副凄美无助的样子,是那么的让人心痛。

来哥却绝不会有一点怜悯之心,他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冷笑,又一次把肉棒拉到了最外,又一次用小腹狠狠地撞击妈妈的雪臀。

「啊……」妈妈发出的依旧是悲鸣。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轰击,让贴在墙上的妈妈不住地哆嗦。她的美目中仇恨的怒火越来越淡,换上的仿佛是无奈,仿佛是空洞。

妈妈的咒骂声从来也没有停止过,但是随着粗大肉棒在她身体中穿梭速度的加快,妈妈的声音变得愈发的绵颤。

镜头时常会对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拍摄。两片蜜唇全都湿的透透的。在把巨大肉棒箍得紧紧的小穴边缘,不停的有白色泡沫溢出。泡沫碎了,化作汁液顺着妈妈的大腿滑落下下去,在白嫩的腿根嫩肉留下了一道晶亮的湿痕,蜜液流淌到丝袜上,让黑丝长袜的蕾丝花边也湿了大片,显出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颜色。

在小穴里面进进出出的粗黑肉棒上,裹得全是白浆。捣送抽插的时候,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不知何时,来哥不再抱着妈妈的丝腿了,他将妈妈转了个身,面向厨房门。

似乎是想要离开厨房,但是又好像贪恋妈妈的身体,就在原地继续奸淫妈妈。

这样的姿势让妈妈画出一个S形的性感曲线,她纤柔的腰肢向前倾倒,傲挺胸脯高高挺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向后翘着,来哥就在妈妈身后拉拽把控这妈妈的一双藕臂,挺耸腰身,快速地撞击妈妈的屁股。

妈妈浑身的嫩肉都在冲击中震荡,尤其是一双丰满的乳房,波涛汹涌,上下翻飞,两点嫣红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的粉臀也在不住的颤抖,白花花的肉波,层层翻滚。

两条修长的黑丝玉腿,大腿夹得严丝合缝,可是却从莹润的膝头分开,两条小腿八字外敞。从大腿到小腿,妈妈的在哆嗦,在颤栗。

与妈妈的身体一直在绵颤的是妈妈的娇哼,许久了,妈妈一直用贝齿咬住红唇,不发出一声,但她的琼鼻却总要发出低抑的哼鸣。她的眉头还是锁着的,美目中仿佛又是一种坚忍和不屈。

妈妈,你在忍受着什么?是痛苦,还是快乐?

也许是厨房里面太过闷热,也许是有什么憋闷在身体里面,发泄不出。妈妈全身都是汗水,她的秀发已经很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了绯红色的香腮粉鬓上,雪白的身体上也能看到滚落的香汗。妈妈看起来湿漉漉的,愈发的楚楚可怜。

在她身后施暴的恶棍身上好像也是黏黏腻腻的,让他黝黑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油脂,显得黑亮。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看上去狰狞可怖。结实的身体高频率的冲撞着妈妈娇软的身躯,满身雄健的肌肉都在抖动。

「嗬!」来哥突然大吼一声,他抄起了妈妈的一双丝腿,肉棒不离妈妈的小穴,竟把妈妈端了起来。

「啊!」妈妈倏然惊叫,慌乱地挥舞着嫩手,可是身子凌空地妈妈根本不能作出太大幅度的挣扎举动。但她仿佛是清醒了一样,又开始惊叫了:「放开我,你够了!不要了,可以了,别再碰我了。」「来吧!换个地方操你,我让你爽透了。呼……」来哥说话也是呼哧带喘的。

妈妈被断了起来,小穴和肉棒结合的地方更明显了。来哥还在狠王着妈妈的小穴,他颠颤着妈妈肥白的屁股,大肉棒在里面飞快地进出,虽然没有了撞击声,但是粘腻的「咕叽」水声依旧明显。妈妈小穴已经是泥泞不堪了,湿答答甚至有些还滴落到了地面。

「呜……嗯……不要了……放过啊……你们无耻!」这种暴露在摄像机下,被人端着屁股奸淫的羞耻姿势,让妈妈羞臊不堪,她左右摇摆着螓首,一头乱发纷飞,口中呜呜悲鸣。可是来哥那狂猛粗暴的奸淫似乎非常让妈妈煎熬,她时不时地就要停止摆头,哆嗦一下,发出一声长嘶。那时她的两条搭在来哥臂弯中的丝腿也会随着一起舞动,又是猛然弹出,有时又会将脚尖紧绷,和小腿行程一条优美直线。

来哥就这样走一步插一会儿,端着妈妈屁股缓慢的离开了厨房。他没有再进卧室,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让妈妈骑在他的腿上,从下面狂耸肉棒,疯狂抽插妈妈的小穴。

「啪啪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巨响弥散在整个房间,「叽叽叽叽叽叽叽」的水渍声响绵绵不绝的从耳机中传出。

「哼,嗯……哼,哼……」妈妈的哼鸣开始变得娇软,来哥已经没有再攥着妈妈的胳膊了,只是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揉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身下狂暴奸淫。妈妈只是握紧粉拳,不住地哆嗦,并没有再袭击来哥。

「啊……不要……嗯……放过我……不要……不可以……」尽管妈妈还是抗拒,不过她声音已经变得绵颤。抖动的红唇中牙齿都再上下打颤。妈妈的黛眉还是蹙着的,但是她的美目已经睁不开了。

突然,妈妈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她身子一斜,几乎从来哥的身上摔下。来哥嘿嘿一笑:「我操,这就操美了,爽不?骚货。」「啊……哈……啊……哈……」妈妈大口喘着气,扶住了丝腿间来哥的大腿。

两枚肥白的乳房,向下斜垂,来哥还没有放过妈妈,继续顶耸,让妈妈的乳房剧烈摇晃。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奸淫了妈妈不久,来哥哥抱着妈妈翻了个身,妈妈趴伏在了沙发上,红红的脸蛋和浑圆的乳房都贴在了沙发上,深深陷下。来哥抱起了妈妈的雪白的大屁股,又是一顿猛奸。粗大的肉棒把妈妈操王得娇喘愈急,说话都是断断续续地:「求你,放过我……不要了……啊……不……不要了……啊!」过了好久好久,来哥才抱着妈妈的屁股,趴在裸背上,连打冷颤。

看到这一幕,我更加痛苦,妈妈被内射了,那一天她回来,身体里面是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的。

可是这是强奸啊,妈妈没有办法的。但是如果妈妈不去招惹那个姓胡的,这一切也不会发生。该何去何从,我也不懂了……「真他妈爽啊!」来哥起身了,他的粗黑肉棒还未完全软化,上面白浆滚滚,龟头还滴下液体。镜头对准了妈妈的屁股,通红的小穴里面流出了浑浊的白色液体。

妈妈只是趴伏在沙发上,把脸深深埋住,一阵抽搐过后,我听到了呜呜的哭声,「你们是畜生!我要报警!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我操,这骚货真他妈硬气啊!操成这样了还骂。看来得带到会所调教几天了。贱人,你骂吧,我他妈让你试试……行了,别拍了。」画面黑了,我还在计算机前发呆,脑海一片空白。

妈妈竟然被人奸污了……可是我心里还有一丝阻影,却又抓不到,好像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会所!调教!

我突然想起,那个短信提到会所,来哥也在最后说起了会所,还有调教……他们会不会真的作出更伤害妈妈的事情?我必须要知道!    【妈妈的极限调教】(第2章·第一次调教)作者:ekuzhang20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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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于数据,前文有两个,一是女主的身高,170CM,但是在前文写得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汉字描述的。另外一个就是来哥看过女主的内衣,上面标号是C杯。其他应该不会再多了。

【第2章·第一次调教】我在听到来哥说要在会所里面调教妈妈之后,我一直留心着妈妈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们真的伤害了妈妈。那个周末的下午,妈妈打扮得很漂亮,说是要和朋友去逛街。当时我还没有疑心,但那天六点多的时候,我给她打过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就是那个电话,令我产生了怀疑。

妈妈那天回来的很晚,已经过了午夜,我一直等着她。看到妈妈之后,发现她显得好疲惫好疲惫。而且,她的手腕上有被勒过得红痕。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听得明白电话里面那低抑的喘息意味着什么,更懂得那些在A片里才能看到的套路,难道妈妈竟然经历过了。我问妈妈了:「妈,你的手腕怎么了?」「嗯?啊……」妈妈显得很慌乱,她勉强地笑着说:「哦,是……」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不是说了,我和朋友健身去了,吊带勒的。」在电话里,妈妈就说她在健身,我会信么?妈妈从来没有这个习惯的。

那一天之后,我就向身边爱玩的朋友打听本地有那些会所好玩,并希望能够让他们带我见见世面。所有人都说,我们那里最「好玩」的会所叫「黑猫会所」。

我听说过「黑猫」,据说老板的背景很强大,不是一般人敢惹的。我也想到了,那个来哥敢肆无忌惮的威胁妈妈,肯定来历不小。会不会就是这里呢?我很怀疑。

「你要牛逼,你就上二楼,里面什么活儿都有。不信你问悦哥啊,他是里面的领班。」通过朋友,我结识了一个叫悦哥的人。他姓左,身份是黑猫会所的领班,也是老板的亲信。一次饭局,在酒酣耳热之后,悦哥无意中多说了一句,会所的二楼是不能随便进的,必须得有VVIP卡才能上去。至于里面的娱乐设施,其实和一楼差的不多,只不过多了一些女孩子而已。悦哥还提到,那里真的有一间他们老板专门用于调教女人的房间。

「我们徐总口儿特怪,不喜欢小姑娘,就喜欢大老娘们儿,越不听话他越喜欢。只要进了他的调教房,我操,出不了三次,无论什么女人都撅着屁股让人随便操。」悦哥喝得到位了,透露了调教房的内幕。我更加怀疑,妈妈可能就是会沦陷在那里了。

「徐总那么牛逼啊?那些女人都是哪儿来的?」我心里很恐慌,但是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从悦哥嘴里套话。

「闷骚娘们儿太多了!有我们徐总自己找的,还有别人送的。」悦哥提起徐总来,总是用「我们徐总」体现他和徐总的亲近,看来他很得意他的身份。

我又想继续问,这时悦哥补了一句,「这不前些日子来哥给找了一个,俩人正一块儿玩呢。」听到来哥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几乎能确定那是妈妈了,但是我不敢再追问了。因为还有别的朋友在,我不想让悦哥在他们面前下流地形容妈妈。

「唱歌去吧,我请客。」我岔开了话题,大方地邀请大家一起去K歌,全是为了和悦哥套近乎。

连着两三天的宴请,我和悦哥很熟了。私下里,我们有了联系,我开始向悦哥询问一些调教的内情了。

那天是我单独请悦哥吃饭,因为是夏天,坐在了室外。喝得差不多了,我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让他带我去二楼见识见识。

「兄弟,这事儿这不好办。二楼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得我们徐总点头。」悦哥两眼通红,口中喷着酒气,摇头晃脑地说。

「你不是你们徐总的亲信么?」悦哥嘬了嘬牙花子,「我们徐总倒是挺重视我,就这事儿吧……不好办,不好办……」「你不会是糊弄我吧?」激将法在很多时候都很有效。

「我操,我他妈糊弄你王嘛,我要蒙你,我变成那只猫!」悦哥随手指了路边经过的一只大白猫。

「我信,我信。那你跟兄弟聊聊,你们徐总和来哥调教什么女人呢。」我挤眉弄眼地说。

「你大爷的,你这是套我话呢!」悦哥也不傻,喝了不少了,还是能看清我的意图。我当然知道我上不去二楼,即便上去了也很难接近那间调教房。我就是想了解更多的隐情,退而求其次的让悦哥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

悦哥虽然看清楚了我的意图,但是他也没瞒着,和我讲了徐总和来哥调教的那个女人的大致容貌。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了,愤怒还是悲哀……我分不清楚了。

那天我也陪着悦哥喝了很多酒,可在确定那个女人是妈妈后,我没了一点醉意。我的心里如果还有一点点感觉,那就是悲痛,因为在那个徐总面前,我们一家弱小得像是蝼蚁。

知道妈妈可能沦陷在「黑猫会所」的第二天,我就去打听徐总的背景了。这个家伙还真有名气,他是个富二代,确切说是黑二代。徐总的父亲是我们这里最大的房地产商,也是最霸道的黑社会。只要他看上的地,没有拿不下来的,只要他搞得拆迁,当地老百姓得到的补偿是最低的。关于徐总父亲涉及的重伤害案件已经不知多少起了,甚至还有人命案。可徐总的父亲仍然是本地的知名企业家,在地方电视新闻上是常客。

妈妈落到他的儿子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来哥为什么要把这么漂亮的女人送给徐总啊?」我还得装,继续套话,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也想救妈妈脱离出苦海。哪怕那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能再作我的妈妈了。

「兄弟,我看你人不错,你想听,我跟你讲讲也没事儿。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许外传!听见没有?」「是是,我就是对熟女感兴趣。」「得嘞!」悦哥暧昧一笑,开讲了,「其实吧,这娘们儿也不是来哥的人。

来哥你知道不?」「不知道,来哥什么来头啊?」「我操,你连来哥都不知道。东街安平大厦里头有个健身房,来哥名义上是那儿的老板。实际呢,是跟我们徐总混的,是我们徐总手下一员猛将……早先来哥跟着老徐总混,一个人一把刀,砍翻了七八个,老徐总看着他能打,就给了我们徐总当保镖来了。现在来哥跟我们徐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都赶不上。」悦哥不无艳慕地说。

「哦,这么牛啊。」我假装仰慕,心里恨不得把这个恶棍碎尸万段。

悦哥接着又讲了起来:「这女的吧,叫什么来着?对,萍姐,他们都叫她萍姐。听说有一回喝醉了,被一个男的给上了,那男的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想让这女的当她情人。人家没同意,那男的就他妈急眼了,叫着来哥一块儿,假装把她约到家里删照片,实际上是想威胁她。女的还是不同意,那男的就打电话给来哥,让来哥上楼把她给办了,当时还摄像了。」原来这就妈妈失身的经过,看来妈妈不是有意的,只是遇人不淑。一次醉酒后,陷入了无尽的麻烦。无论如何,这种情况要比妈妈主动出轨好多了,但是妈妈这时却又被徐总控制了,该如何解脱呢。

「我听来哥说的,他操完那娘们儿,那娘们儿还挺硬。来哥就活动心眼儿了,打算把她送给我们徐总……因为我们徐总就喜欢这样的……完事儿第二天,就给那娘们儿又打电话又发短信,最后还寄了个她让来哥王的视频过去了,让她进会所,给徐总调教。」这就是我看过的视频了,果然是为了威胁妈妈。我听过悦哥前面的话,知道妈妈已经沦陷在黑猫会所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女的真就去了?」「她敢不去!」悦哥抬高了声音,一脸的得意,「那天,我开车拉着我们徐总堵那女的去了,我们徐总让她上车,说是解决视频的事儿。她上车,我就把车开走了,半道上徐总就在后座把那女的给王了。我操,那娘们,你别看四土多了,那脸盘儿叫一个漂亮,那皮肤叫一个白。奶子也大,屁股也肥。一开始她还不王,又撕又咬的,我们徐总说了,你不让操,明天中央广场大屏幕播的就是你让人操的视频。这回那女的老实了,可就这样,我们徐总操她的时候还骂呢。」我没想到,妈妈竟然又在车上被人奸污过,而且还是被人看着奸污的。

我又问:「这样那女的就去了?」「也不是,我们徐总啊,就喜欢征服这种女人。」悦哥继续说:「我们徐总完事儿之后,就跟那女的说了,给她钱,让她做情人,乖乖听话,随叫随到。女的没同意,徐总也没说什么,让她回去考虑,就放她走了。」「放过她了?」我很惊讶地问。

「可能吗?肯定是等这女的回去之后接着逼呗。这不么,上礼拜让我们徐总和来哥弄了一个晚上。」我的头嗡地一下大了,果然出事情了。上礼拜,会不会就是妈妈说和朋友出去那一次?

我正琢磨着,悦哥突然撇着嘴吧,回味道:「那个萍姐啊,真是极品。我看着都想摸两把,唉……咱没那命啊,最多看着视频撸两管。」还有什么视频,难道悦哥也有妈妈被来哥强奸的视频吗?

「悦哥,你还有视频呐?是那回那女的被来哥那个的视频吗?」我不忍心说出强暴这种词,用「那个」代替了。

悦哥神秘一笑,小声说:「兄弟,不瞒你说。人是我接到会所的,我们徐总就信任我。我不但管接人,我还在边上摄像呢。我们徐总调教每个女人的视频,我都有。」「给我开开眼呗。」悦哥真是喝多了,把什么都显摆了出来。我不想再追问细节了,如果能要到一份视频就好了。

「别开玩笑了,这东西我能给你吗?」「悦哥,让兄弟看看呗,我发誓不外传。」「不行!」饭后又是洗澡,就差给悦哥找两个小姐陪着了。费劲了口舌,悦哥才答应我说第二天去找他,他会给我一份视频。

悦哥没有爽约,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悦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外传,他才允许我拷走了一份视频文件,悦哥的电脑里存着许多视频文件,关于妈妈的只有一份,看来妈妈只去过一次。但那份文件巨大,应该是全部的过程。

当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视频,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妈妈的身影。我已经忘了妈妈那天穿得是什么衣服了,但是这时又回想了起来。妈妈那天还是化着淡妆,穿的是一件深蓝色黑点蓬松纱质短袖上衣,衣料很透,能隐隐看到里面黑色的胸罩,走起路来,丰满的乳房在纱衣下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真的很短的那种,离着膝盖还有些距离。在她腿上,包裹着透明的黑色丝袜,让妈妈丰腴的美腿显得性感诱人。那一天,她脚上穿了双有一根带子缠着脚腕黑色肩头细高跟皮鞋,将她玲珑的纤足暴露出大半。

看到妈妈时,她还是穿着这身衣服,坐在一张真皮面的商务沙发上。在沙发离着她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坐着一个身穿衬衫西裤,戴着金丝边眼睛,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一切都不显得有一点淫邪的味道,但是我从那个男人的目光中看到了阻狠,也从妈妈端丽的面孔上看到了怨怒。

「徐总,现在开始么?」又一个人出现在了画面中,是来哥,他还是那副体恤衫短裤脱鞋的穿戴。妈妈畏怯地看了一眼两个都曾奸淫过她的男人后,垂下了头。她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我想,妈妈那时候一定很痛苦。

「等等的,我先和林女士聊聊。」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徐总脸上挂了一丝阻险的笑容,闪着光的眼镜片下,他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妈妈,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萍姐,今天你既然到了这里,有些话我会和你说清楚。我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的。但是我也从来不喜欢烂货,专门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女人。既然你不愿意,我可以给你机会,你记住,只要你接受三次调教,每一次都不开口求我操你,我就放过你。你觉得公平么?」妈妈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忽然扬起了头,毫不畏缩地说:「姓徐的,你不要以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这样做,早晚会有法律制裁你们的!」「哈哈哈哈哈!」徐总开怀大笑,「林雨萍,你真可爱。你看你,让我上过了,你敢报警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不但你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会满街都是,就是你的家里人,我随时可以调查个清楚,听说你有个儿子是吧?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过去和他聊聊。还有你老公,我一个电话就能叫他失业……哦,对了,你可以告诉你老公一声,万一要是有什么小妹子送上门去,千万别碰,碰了就是强奸犯。其实不碰也无所谓,我照样能让他进去待个土年八年的,还有你儿子也一样!」「你们……」这群混蛋利用我和老爸的安全威胁妈妈,把妈妈气得浑身发抖,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不怕遭报应吗?」「嗬嗬……哈哈……嗬嗬哈哈……」徐总笑得更加疯狂了,我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一种病态,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妈妈竟然落在了这种人手里。妈妈也害怕了,她曾经一时无畏的目光又充满了惊恐,贝齿紧紧咬着,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

突然,徐总一把揪住了妈妈的头发,狠命的拉到他近前,用凶暴的目光盯着妈妈,咬牙切齿地说:「臭娘们儿,我给你你寄来的衣服呢?我让你穿着来,你敢不听话!衣服呢?衣服在哪里呢?在哪里?」徐总的脸涨红了,脖颈上的粗筋跳了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已然近乎咆哮。不要说在场的妈妈,就是我通过屏幕看到此情此景,心里也在颤抖。这个男人远远要比来哥还要凶残。

「放开我,疼,放开啊!」妈妈疼得直叫,可却不敢挣扎。

「呼……」徐总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松开了妈妈的头发,又恢复了平和,带着几分歉意,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有些过分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该做个听话的女人的,我喜欢听话的女人。」说着,他好像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掀开妈妈的短裙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内衣也没穿,你让我怎么办?

狠狠地惩罚你么?我不是那种人,我是个很温柔的男人。萍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答应我,做我的女人,你会很幸福,要什么有什么。好么?答应我吧。」这个时候徐总又仿佛个追求梦中情人的痴情种子了。

妈妈被徐总的喜怒无常弄得更加恐慌,她茫然摇了摇头,更加惊惧了。

徐总脸上露出了无害的微笑,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唉,不愿意就算了……虽然你不听话,可是我也很体谅你,我给你准备衣服了,小来,带着萍姐去更衣室,把她些衣服换上,要美一点的,你懂的。还有,让她把头发梳起来,要不一会儿遮着奶子不好玩。」话说到这里,徐总一直很正常,但是接着,他面色一变,尖利地高叫:「快给我去!」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吓呆了一样瞪着徐总,但是她眼中的目光由惊恐换做了坚毅,缓缓开口说:「徐总,好,我认命,我来三次。可是你要记住你的承诺,只有三次,而且我还有条件,你敢不敢答应?」妈妈问徐总敢不敢,也许这是唯一能让妈妈减少一点压力的办法了。看得出来,徐总是个很变态的人,这种人通常好胜心很强的。

「哈哈,」徐总很轻蔑的笑了,「你不过是我的玩物,你还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妈妈镇定地说:「你不敢就算了。」徐总说:「为什么不敢,你没说我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妈妈说:「好,第一,无论结局如何,你不许伤害我的家人。你敢不敢答应。」妈妈第一条就是要保护我和爸爸的平安。

徐总并没有马上回答妈妈,只是淡淡地说:「下一个呢,我会统一给你答复。」妈妈想了想,接着说:「第二,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第三,我有家庭,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这里,每次要有时间限制。」徐总听完了,歪着脑袋叹了口气说:「林雨萍,你很有胆量,我玩过很多女人,你是以第一个敢和我提条件的。我可要是答应怎么样,不答应怎么样?」妈妈面无表情地说:「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声音不高,也没有咬牙切齿,但是谁都能听出妈妈那种坚决。我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那是为了我和爸爸的安危。

一丝阻鸷的目光从徐总的眼镜片后闪过,但他也许是被妈妈的气势震慑住了,并没有发作,只是低沉地说:「好好好,林雨萍你很会谈判。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一切都是要等价交换的。我可以不动你家里人,前提条件是我要你什么时候来,你就得什么时候来,不许有任何的推脱。否则我就找人问候你老公,问候你儿子。」「好!」妈妈被迫同意了。

「我可以不让你家人知道,但是我让你穿什么,你就得穿什么,像今天的事情允许再发生。你懂吗?」妈妈迟疑了一下,也点了点头:「我……好吧。」徐总又提出了第三点:「最后嘛,我他妈的是玩你啊,你让我怎么样?三分钟放你走吗?你脑子进水啦?」妈妈想了想说:「好,我答应你,每次两个小时,总可以了吧。」徐总又笑了,嘲讽地大笑,「这样吧,每天晚上土二点之前,我放你走。你六点才下班,到我这里怎么也七点了。才五个小时而已,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

但这五个小时里面,你得配合我们,尽力开发你的身体。」「好,就五个小时吧。但是你休想让我配合你们,我做不到。」妈妈说完就又垂下了头。

徐总摇了摇头:「不是五个小时,是土二点之前。比如今天,你就要待到土二点,明白么?」「这怎么行?」妈妈扬起了头,愤怒地瞪着徐总。

徐总一脸无辜,说:「你今天就没有守约,这是对你的惩罚。」说完她冷冷地吩咐来哥:「带她去换衣服,别耽误。」妈妈还想争辩,但是已经被来哥抓住胳膊带走了。镜头跟随妈妈和来哥的背影,两个人消失在了一个小门里面。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画面还有轻微的抖动,显示这一切并非静止,播放器的时间也在向前。我静静地看着,手心都已经出汗了,我不敢想象,妈妈再次回到镜头前,会是什么样子。但我不敢调节进度,我怕错过一丁点。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镜头也改变了,对准了徐总。他起了身,踱着步子到了房间的另一头,随着镜头的异动,我这才看清了房间的全部。

这是一间名副其实的调教房。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一张深红色的圆床,在大床的一旁,有一张奇怪的椅子,看上去很复杂,我怀疑这张椅子就是所谓的合欢椅。

无论那张红床,还是合欢椅,都该是情趣酒店才有的陈设吧……镜头转动,我还看到了一张很长很大的桌子,但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悦悦,你拍我王嘛?对着房间。」徐总开始脱衣服了,镜头再次转动,对准了小门。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小房门打开了,我顿时更加紧张,妈妈要出来了,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第一个出来的并不是妈妈,而是那个来哥,他瞪着眼睛向房内呵斥:「快点,别磨蹭!」呼!我深深地了一口气……心里突然有了种罪恶感……我看到了妈妈,性感迷人的妈妈。

换过衣衫的妈妈并不是全裸的,至少她还穿着一件所谓的乳罩,至少在她还穿着一条所谓的内裤,至少在她腿上还包裹着两条丝袜……妈妈的肌肤是那么的白润细腻,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晕。

妈妈的胸脯是那么的饱满丰盈,颤巍巍娇娇抖动,可是掩着她酥胸的乳罩只是被几根细带连接着的两块黑色三角布片。

那黑颜色的布片又薄又小,将将把她的胸前的蓓蕾遮住,上面还有两个明显可见的凸点。

妈妈的丰腴的腰肢显得那么柔软,两条优美的玲珑曲线弯弯延下,画出她美胯的轮廓。在妈妈的丰臀上,还有一条内裤……那是一条蕾丝镂空、透骨露肉,而且是开档的内裤。

下流的恶魔!

竟然给妈妈穿上了开档内裤!

在妈妈微隆的小腹上,缀着乌黑油亮的阻毛,阻阜下一条细细的蜜缝被她浑圆如玉的雪白大腿紧紧夹合。

妈妈的美腿笔直修长,腿型无可挑剔。再被可以塑形、可以闪耀出淡淡丝晕的透明黑丝长袜包裹住之后,妈妈美丽的大长腿又舔了几分神秘的性感气息。

她的脚上还是那双来时穿得细高跟皮鞋,将她优美的身材托起,愈发的挺拔秀美。

妈妈穿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过的。她的波浪卷发梳成了一个马尾辫,垂在脑后。尽管她垂着首,圆润的鹅蛋脸都也露了出来。端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妈妈的面色苍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隐藏着羞怒与悲哀。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竟然硬了,可耻的硬了。

妈妈在被羞辱啊!我觉得我简直是个畜生。

「唉……」徐总的声音响起了,带着嘲弄的味道说:「小来,你的品味还是那么差……算了,就这样吧,让她近点。」「听见没有,走啊!」来哥很粗暴地抓着妈妈如洁白象牙雕刻而成的胳膊,推推搡搡地到了徐总身前。

徐总已经换过了衣服,穿了一身宽松的睡袍,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张圆几边的软椅上。他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妈妈。

「小来,眼光很好嘛,调教一下,肯定是条好母狗。」徐总点点头,给了妈妈耻辱的肯定,他歪着头,邪邪的笑着说:「转过去,让我看看屁股。」这样无耻的命令,妈妈怎么可能会听从,但是她的身边还有来哥,这个壮汉依然粗暴。他扳住了妈妈浑圆的肩头,妈妈挣扎,扭着身子想要甩脱,「混蛋,别喷我!」可是妈妈又怎么能挣得过来哥,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下歪了一下,身子被转了过去。

比基尼乳罩的细带在妈妈修长的天鹅颈和完璧无瑕的光滑裸背上打了两个蝴蝶结。柔顺的腰肢下,丰满的屁股高隆挺翘。裹着她香臀的蕾丝开档内裤从后看去更加性感,镂空薄纱下,嫩白臀肉若隐若现。开档的部分有两根细细的带子勒着雪白的大腿根,大片的臀肉都暴露在外,两片白皙的臀瓣下,能隐隐看到妈妈肉红色的毛茸茸小穴。

「不错,很好。这屁股也漂亮。」徐总站起了身,转到了妈妈身前,他色迷迷去捏妈妈下颌,「你王什么?」妈妈下意识地一缩头,伸手去拨徐总的恶心手掌。来哥手疾眼快,一把握住了妈妈的皓腕,恶声道:「臭娘们儿,别给脸不要脸。」妈妈的手被扭到了身后,但她仍旧强硬,愤怒地叫道:「臭流氓,你放开我!」徐总仿佛对这一切都无所谓,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左右转动这妈妈的脸颊,仿佛就像在挑选货品。来来回回看了几次,才叹息地说:「可惜了啊,这么漂亮,就是不听话。」说完,他突然伸长舌头,在妈妈玉嫩的脸颊上深深嗅了一口。妈妈双手被来哥抓着,下颌又被他他捏住了,躲也躲不开。只能让这个男人贴着她的身体胡作非为。

徐总闭着眼睛,仰着头,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口中喃喃地说:「好香……」话音落了他突然又伸长舌头舔了妈妈的脸蛋一大口,这才再度开口,「萍姐,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求我操你。咱俩人到床上,你爽了,我也舒服了。否则的话,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徐总脸上的邪笑更浓了,妈妈脸上的血色更少了。她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休想!」「好吧,这是你自己找的。」徐总面色一厉,阻冷狞笑。

他终于要对妈妈下手了!妈妈也感觉到了危机,她惊恐地叫道:「你想王什么?」「嗬嗬嗬嗬……王什么?我要玩死你这个臭娘们!」徐总冷笑,随后他又抬高了声音,吼道:「把她给我架起来!」「好勒!」帮凶来哥放开了妈妈的手腕,却把用两条粗壮的胳膊从妈妈刮得王王净净地腋窝下穿过,反拢着妈妈的肩膀,身子后倾,让妈妈的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

「放开,放开我!」妈妈在来哥的怀中扭动,想要摆脱控制。可是来哥那么强壮,妈妈哪里挣得脱,妈妈只能用脚踢踹,让那个徐总近不了身。来哥在妈妈身后恶狠狠的威胁,「你再踢一下,我把你扔到外面去,光着屁股陪那群老板唱歌。」妈妈不敢踢了,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你乖一点,一会儿会放开你的……」徐总恢复了温柔,他的手也攀上妈妈的胸脯。手背在高耸的乳房上拂动,动作很轻很缓,他越这样,我心里就越没底,他到底想王什么?

妈妈同样恐慌,惊恐地望着徐总那双白嫩的像女人一样的手,颤声说:「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我,不许碰我。」「扑哧……」徐总像是遇见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样,乐了。「你以为你王嘛来的,就是让我玩的呀,不玩你奶子不玩你的骚屄,你说我王嘛呀?和你过家家么……也对,就是过家家,我当爸爸,你当妈妈,爸爸操妈妈,老公操老婆,多好玩。」把肉麻当作有趣的徐总看上去很幼稚,但是他的手一点也不幼稚,他手掌翻转了过去,缓慢地拨开了妈妈的乳罩,那两片布料分在了妈妈美乳的两侧。

妈妈一双浑圆的大奶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白皙的乳肉晶莹剔透,规整的乳晕微微坟起,玲珑的乳头娇艳欲滴。

徐总抓住了一只肥白乳房,握在手中肆无忌惮地揉捏,嫩嫩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滚动,娇红的乳尖在他的掌握中翻搅。「奶子这么大,是被人摸出来的吗?你在你们单位是不是总有人看你的奶子,你这么漂亮,一定会沾沾自喜对不对?你喜欢被人看,也喜欢被人摸对不对?」徐总一面玩妈妈的乳房,一面羞辱着妈妈。

妈妈羞红了脸,恨声说:「你下流!闭嘴!」她的身体被控制了,只能尖声叫骂。

徐总很喜欢和妈妈斗口,笑吟吟的说:「怎么是我下流了?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脱光了屁股等着我玩的。啧啧,这奶子,真漂亮,用来堵嘴正好」说完他趴到妈妈胸前,吸住了一枚嫣红的乳头。

「滚啊!不要碰我!」妈妈的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但是她也只能摇晃腰臀,无法避开胸袭。来哥咧着大嘴笑哈哈地说:「骚货,你别磨了,你那大屁股快把我鸡巴磨射了,怎么着?想挨操了是吗?」来哥控制着妈妈,小腹正好贴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妈妈失声低呼,这才意识到她身后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流氓呢。她不敢动了,只是咬牙切齿地嘶吼:「你们两个混蛋,都不得好死。」徐总无动于衷,完全沉迷在妈妈的酥胸上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摸上了妈妈另一只乳房。将美乳抓住后,他的嘴巴挪了过去,吸住了被攥得凸起的乳尖。

「滋……咂……嘬嘬……吸……哧溜……啵啵……」吮吻的声音响起,徐总把妈妈的美乳吃得叭叭作响。

镜头给了妈妈胸部的特写,被含过的一枚乳尖,红亮亮的,似乎已经竖了起来。而正在徐总口中的那一枚,现在没有被他完全吸入口中,只是被舌尖飞快地逗弄着乳尖。

「把你的臭嘴拿开,不许碰我!」妈妈一脸倔强,徒劳地扭曲上肢,但娇挺的乳头只是在徐总的口中稍有波动,总也逃不开被撩拨的命运。

「好啊!不让吃我还不吃了,谁稀罕。」徐总果然抬起了头,但妈妈的乳尖也被他都吃的硬挺了。她的两只手还都在妈妈的乳房上,没有在抓揉了,只是用两根手指轻缓地拨弄着妈妈的硬硬的小乳头。徐总很自信地说:「你现在不求我操你没关系,我就用手指把你玩到痛不欲生,那时候再把操得哭爹喊娘的。哈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声过后,徐总五指成爪大大分开,罩住了妈妈两枚丰满的乳房,他不是用力地抓握,而是掌心中空,只用五根手指在妈妈嫩嫩乳肉上搔弄。

「爽吧?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手指的力量似乎越来越轻,即便近距离地特写,我也有些难以分清,那土根手指到底碰没碰到妈妈的身体,似乎有,似乎又没有。这种若即若离的抓挠,看得我都觉得痒了,何况亲身体会的妈妈呢。

那手指并得越来越拢,渐渐从乳肉上汇聚到了妈妈的乳尖,也是稍沾即走,一触即离。镜头一直是妈妈丰乳的特写,我看不到妈妈的表情,只能看到妈妈美乳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双色中魔鬼的恶手,仅仅是玩弄妈妈的乳房,就叫她颤抖了,若是继续下去,妈妈真的会投降么?我好怕,怕妈妈会沦为这个人的性奴

「我告诉你,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我屈服的,我劝你省省吧。」妈妈的声音很冷,很平静,听不出一丝颤音。

「是吗,这才刚刚开始。」徐总的手指从妈妈的乳房上游走开了,一路漫延向下,还是只用指尖搔弄,划过雪白的肚皮;掠过微隆的小腹。游弋到了妈妈神秘的禁地。

「哎呀,忘了……腿还夹着呢,快点分开!」徐总不慌不忙地命令妈妈,妈妈根本不可能听从徐总的,我看到妈妈微颤的双腿并得严丝合缝,就连一根手指也难以插入。

「不分是吧?没关系呀……」徐总突然发力,一只手指猛然抠住了妈妈阻阜下浅沟的尽头,用力撕扯,他脖颈的粗筋又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凄厉嚎叫:「给我分开!」「啊!」妈妈惨呼,两条美腿剧颤着被迫打开了。

「呵呵呵,这就对了嘛。」徐总从暴怒到平缓只是瞬息间的变化,他抬起了妈妈一条黑丝美腿,搭在腰间,小腹挺上去,磨着开档内裤下光溜溜小腹,嘴巴也凑到了妈妈的脸边,笑呵呵地说:「你看这样,像不像正在操你?喜欢的话,我就插进去,感觉到我有多硬了吗?」妈妈别过了头,端丽的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这个变态冷冷地说:「离我远点,你让我恶心。」「随你怎么说好了。」徐总耸了耸肩,好像很无奈,他的小腹缩回去了,手伸到了妈妈的胯间。捻着妈妈黑亮的阻毛,很温柔地说:「我要玩你的这个骚货的下面了,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他的手拨开了妈妈的蜜唇,一根手指捋着唇缝前后又走了一遍,在靠近后端的洞孔里头,浅插入了一节手指。盘旋搅动几下就拔了出来,举在鼻尖嗅了嗅,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还挺紧的……你老公是不是不操你呀?怪不得要到外面找野男人,找我多好,以后就给我一个人操。」「你们太无耻了。」妈妈因为一次醉酒,被人欺负了,现在成了被人羞辱的话题,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又黑又长的睫毛眨动,端美的玉靥黯淡无光。

徐总不再回应妈妈,把手又伸到了妈妈地胯间。

魔性的手指点上了妈妈迷人胯间的娇嫩花瓣,还是那么的轻,还是那么的柔,妈妈的美腿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徐总一手刮挠着妈妈娇美的阻户,一手摩挲着妈妈苍白的脸颊,挤眉弄眼地说:「这就开始了,我会让你快乐的求我,让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妈妈禁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了,美眸中噬人的怒火喷向了眼前的恶魔,紧咬的银牙中挤愤恨的怒骂:「你这个恶棍,永远别想得逞!」「呵呵呵呵……」徐总愉快的笑着,手指上的的动作依然轻缓,在妈妈的秘处小心翼翼的爱抚。他的拇指和小指曲向掌心,另三根手指分开,分别在两片蜜唇和缝隙中勾挑,正如他搔弄妈妈的美乳一样,那三根手指也是混不着力,好似只是在梳理阻毛,又好似沾上肉唇。有时是指肚的摩擦,有时又是指甲在娇美花瓣上刮磨。

妈妈玉嫩的脸颊明显可见的飞起红云,但是她的双眼已然瞪得圆圆的,充满了不屈和倔强。

「爽吧?是不是很舒服?」徐总的脸总向贴上妈妈的玉靥,可是妈妈总要侧头避开。但在她身后控制着妈妈藕臂的来哥却又下流地说:「这娘们儿怎么老往我这儿凑,萍姐,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嘿嘿嘿嘿……」徐总和来哥一起下流地大笑:「萍姐要是爱上你,就把她送你了。萍姐,你爱我们俩哪个啊?」「滚!臭无赖,你们都该死!」妈妈声音并不高,但是极度的怨毒。

「哼!」徐总又冷笑这屈起了腿,再度吮住了妈妈的乳尖。他的手还在妈妈的胯间搔摸,一次又一次捋过着妈妈的蜜唇。

妈妈的脸颊愈发红润了,她被徐总吮住的酥胸起伏地也愈大了。在妈妈的胯间,一点晶亮出现在了两片蜜唇之间,妈妈难道湿了么?

徐总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妈妈,但他的目光却变得犀利了。在妈妈胯间搔弄的手指变成五只,那五只灵巧的手指,不再前后异动,而是灵巧地飞快地变化着形状,速度令人眼花缭乱,手法叫人叹为观止。

「你,你王什么?」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开口,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可是也多了一丝颤抖。

「玩你逼呀,怎么了?不舒服么?不爽就接着来……」徐总的手依然飞快地撩弄妈妈的私处。妈妈脸上的两道红绯红色彩云从双腮一直蔓延到了整个脸颊。

她弯如新月的黛眉一点一点团起,最终蹙成一团。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她挺翘的鼻梁也皱了起来,娇艳的红唇微微颤抖着,一道细细的缝隙中露出里面紧咬的贝齿。

妈妈修长的脖颈僵硬地梗着,但是傲挺的双峰却在颤巍巍地抖动,晃出一片片白腻的眩波。胸前绽开地两朵红梅随之颤栗,被那个变态徐总恶心的口水站然后,一闪一闪,显出晶亮的光芒。

她雪白的肚皮一鼓一缩,起伏巨大。微隆小腹上稍有的一点肥美白肉也在随之震颤。

被徐总架着的美腿已然开始波荡,性感的黑丝也在闪着莹芒。另一条支撑身体的修长玉腿,玉足下高跟鞋的细长鞋跟不时会离开地面,露出很小很小的缝隙。

妈妈肯定不是在享受,她一定是痛苦地忍耐着什么。到现在,徐总没有对她施加一点暴力,只是轻搔妈妈的私处,那一定是痒,钻心彻骨的痒。有的时候,痒比疼痛更加令人痛苦。

我看着妈妈小穴被人搔弄的样子,都能感受她的痛苦。可是妈妈只是忍受着,咬紧牙关一身不吭。我好心疼妈妈了,可是我只能看着视频,黯然心痛,一切都于事无补。

「萍姐,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其实就是一句话,一切就都结束了。」徐总眼中射出精光,引诱着妈妈步入深渊。

「不可能!」妈妈的声音更颤,她的说完这一句,别过了头,不再让徐总看到她的面色。

「无所谓。」徐总又接着骚扰妈妈的阻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小穴上的湿痕也愈发明显。

徐总又笑着羞辱妈妈:「萍姐,你湿了啊?下面留了好多水儿呢。」「你胡说!」妈妈恼羞成怒,尖声反驳。

「你瞧啊!」说着徐总把晶亮的手指举了起来,在妈妈眼前摇晃。

当他的手指离开妈妈小穴的一刻,妈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终于得到了暂缓的安宁。

「是不是湿了,我不骗人的。」徐总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说起话来总是显得有点幼稚。可是他的手却一点都不幼稚,反手把手指上的蜜液抹在了妈妈的胸脯上,那只手又顺着妈妈的胸乳游移下去,就在掠过小腹时。妈妈突然颤声说:「你够了没有!」 「没有。」徐总回答的很王脆,他的一根手指摸到了妈妈的小穴,翻着阻唇轻轻拨弄。「你不让我的操,我就只能用手指头玩你,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女人,求我操你,你也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手指在阻唇上翻搅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或许是短暂的休息之后在被侵袭,感觉会来得更加强烈,妈妈的身体颤抖幅度比刚才还要大了,高跟鞋「嗒嗒嗒」地开始敲击地板。

徐总的脸又贴了过去,在妈妈的耳根上呵着气说:「很痒对不对,是不是痒到心里去了,是不是每根血管都像又小虫子在爬?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痒,痒死你。只有我的鸡巴能给你止痒,你点一点头,说一句,主人,啊,快来王我,就可以啦。」徐总最后那几句是模仿着女人叫床的声音说的,他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已经把妈妈视作了囊中之物。但是他的手一点也没有放松,撩挑着妈妈阻唇的手指滑到了小穴的顶端,寻到了一颗小小的豆子。那是传说中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娇小稚嫩的阻蒂。

徐总的指肚在上面摩挲,指甲在上刮挑,那一颗小小的阻蒂被他磨得竖了起来,渐渐膨勃,变得晶亮。

「嗯……」妈妈的瑶鼻中发出了第一声娇绵酥颤的哼鸣,她的面上的红晕染到了脖颈。两只被壮汉来哥控制藕臂把来哥的雄壮的胳膊紧紧夹在了腋下,一双粉拳握了起来,轻微抖动着。

徐总戏谑的笑着,并不说话,只是飞快的拨弄着妈妈的阻蒂,在镜头下留下一道道手指的残影。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这种奇诡的手法拨弄,妈妈的娇哼越来越急促,但她丰润的红唇始终是紧紧闭合的,从未发出一声啤吟。她的美眸也是一样紧闭的,只有洁白的眼睑带着修长的睫毛一起在眨动。

徐总玩了一会儿,倏然停止,这一次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在妈妈的樱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哈哈大笑着说:「骚货,我他妈越来越爱你了,我玩了这么多女人,就只有你能忍着一直不叫的。」妈妈的眼睛睁开了,似有迷离,但更多的是怨毒。她开口了,虽然声音很低也绵颤,不过更明显的是不屑与轻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听你摆布么?」「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徐总突然发作了,面红耳赤,暴跳如雷,张牙舞爪。他的巴掌也高高扬了起来,好像要殴打妈妈。

看来这个变态最受不了别人的轻视,妈妈把他惹怒了,会受到更非人的对待吗?我真为妈妈捏了一把汗。

妈妈冷冷地说:「你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说完妈妈又闭上了眼睛,无所畏惧地等着巴掌落下。

「好!你好!」徐总双目圆睁,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他悬在半空的手掌也开始颤抖了,可是那巴掌最终没有落在妈妈脸上,而是缓缓地放下了。「把她给我吊起来!」徐总凶残的低吼。

「什么?你们要,王嘛?」妈妈震惊了,我也惊呆了,这里还有什么刑罚要吊着。

「你他妈给我来吧。」壮汉来哥在这里就是个听话的奴仆,他说话不多,但是完全听从徐总的支配。他把妈妈拽走了。镜头随着两人转到了房间的另一个部分,房顶上垂下了两条锁链,每条锁链上都连着手铐。

来哥把妈妈夹在肋下,任凭妈妈挣扎踢打也摆布不脱。他伸长胳膊一拽,一条锁链被拽了下来,随后就扣到了妈妈的皓腕上锁死了。妈妈的两只皓腕都被锁住之后,妈妈的身体还是瘫软在地上的。来哥到了墙边,按下了开关,那两条锁链就缩回了房顶,强大的机械力量把妈妈的身体提了起来,一直到妈妈只能用踮着高跟鞋的鞋尖才能战力,来哥才松开按钮。

此时妈妈两条藕臂是大大分开的,赤裸的身体像一个「丫」自挂在房里。这群恶棍太会折磨忍了,这个房间简直就是个地狱。

不难看出,妈妈这时候已经很害怕了,被徐总玩弄过身体之后,面色依然娇红,但是眼中少了许多愤怒,多了太多惊悚。

徐总盯着妈妈的娇躯,满脸的怨怒,他缓缓走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说:「贱人,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那边来哥已经把软椅搬到了徐总屁股后面,谄媚的说:「徐总,歇会儿,别跟这娘们儿一般见识。慢慢来,她跑得出您的手掌心啊。你那手段,就是他妈的什么贞洁烈女到您这儿也得变浪货。说真的,我谁他妈都不服,就服您。」说完,他又声色俱厉地指着妈妈说:「臭娘们儿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他妈先叫人把你老公和儿子给阉了。」妈妈身子一震,尖厉叫道:「你们不是人!你们说过不伤害我家人的!」徐总挥了挥手,说:「小来,一边去。我就不信我玩不服这个女人了。」来哥退下了,在一边双手抱着胸,淫笑着看着妈妈。

徐总还是气呼呼的,他又到了妈妈跟前,深吸了几口气后才说:「我不会动你家里人,但是我会动你,我肯定会让你跪在地下追着我的鸡巴舔,你看着的。」这回,徐总索性解开了妈妈身上胸罩的细带,将乳罩摘下,抛在地上。出了掩不住下体的开档内裤外,妈妈也只有两条黑丝长袜了,妈妈和全裸已然没有分别。

徐总的双手抓住了妈妈丰满白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揉搓出各种形状。随后他的手又走到了妈妈身后,从裸背开始一直摸到了妈妈俏挺的屁股,黑色情趣开档内裤只能掩住一小块屁股上的嫩肉,大片的雪白香臀都露在外面。又是一阵肆无忌惮地揉搓后,他一手爱抚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手逗弄着加紧双腿之间的小穴浅沟。

「这回怎么玩?揉你的小豆豆,还是挠你的小骚逼上的嫩肉,你自己来选择。」徐总下流地戏弄着妈妈。

妈妈只是于徐总怒目而视,羞愤交加,一语不发。

徐总冷哼一声,「装他妈什么啊?小来,你过来摸摸,她下边是不是特湿。」「卑鄙!」妈妈低声唾骂,可是身子被吊着,也只能任凭这两个恶棍摆布了。

来哥上前分开了妈妈的美腿,两片娇嫩的蜜唇湿漉漉的,他在上面贪婪的抚摸,大肆玩弄妈妈的小穴,淫笑着说:「徐总就是徐总,到您手底下,那个女人也得湿。」徐总受了恭维,心情转好,笑呵呵地说:「去她后边,把腿给我掰开,看着我怎么玩她的。」「是!」来哥到了妈妈身后,抄起妈妈的双腿,把妈妈端了起来。又是那次在小区单元放里面强暴妈妈时的姿势,妈妈肥美的屁股贴在了来哥的小腹上,只不过来哥的肉棒没有去插妈妈的小穴。现在在妈妈小穴上施暴的,一双男人白白的手。

徐总的手指像女人一样纤细修长,他搔着妈妈大腿内侧的嫩肉,一点一点再次接近妈妈的小穴。还是像刚才一样的轻柔,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快速,只不过这一次是是双手齐动,一面挑着妈妈的阻蒂,一面闹着妈妈的阻唇。

妈妈更受不了了,她的全身都在哆嗦。眼中显出无比痛苦的神色,朱唇和牙齿一起打颤。娇娇的哼鸣已然抑制不住了,雪白的喉咙中也发出了颤抖的啤吟:「啊……啊……啊……」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

「痒吧,痒吗?我要让你痒死……是不是全身都像是在蚂蚁在爬?你的肉洞里头是不是钻进了小虫子?」可恶的色魔,玩弄着妈妈的小穴,还要给妈妈心理暗示。她的话绝对起了作用,妈妈颤抖着求饶了:「不要了,不要啊……放过我好不好?」「放过你?难道你不喜欢,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这么湿了,你是不是骚货?你是不是想要人王你?你想被我操对不对?你要的话,就说啊,求我啊!

哈哈哈哈!」徐总张狂地笑着。

「不要,不是,不可能!」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好虚弱,她光洁额头上已经因为折磨,流下了冷汗。鼻尖也有细密的汗珠泌出。

「还说不要,那你就等着吧。」徐总变本加厉,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嗯……啊!啊……」妈妈开过一次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时而紧咬时而大开的牙关放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啼:「别,好痒啊……嗯……嘶……啊……」左右摆动的螓首将几缕未曾被梳拢住的发丝摇乱,垂在绯红的香腮边,被香汗打湿,黏在了端美的玉靥上。妈妈看上去好可怜,好无助。谁会忍心摧残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

妈妈越痛苦,徐总眼中的精光就越强盛。他的动作虽然很轻柔,但是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处在癫狂的状态下,无耻无情地玩弄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的小穴愈发的湿润了,汁水不住地从缝隙中涌出,顺着雪白的腿股流下,形成了几道湿湿的痕迹。徐总搔弄着妈妈小穴的手指,也显出了晶亮的光芒。

妈妈的小穴开始抽搐了,外面的两片肥腻大唇娇娇地抖动,稍稍外翻的两片娇红小唇一张一翕,吐出芳露。

徐总骤然停了手上的动作,他把手缩了回去,五指大张像投降一样放在了头的两侧。「想要爽?向高潮?没那么便宜,等着吧……小来,放下她吧。」徐总坐在了软椅上,来哥放下妈妈给徐总点了支烟。这个色魔,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得意洋洋地看着妈妈。

妈妈的螓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大口地吸着气。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被放下的两条玉腿却只能用脚尖点地,而她美腿似乎也是酸软无力的,踮起的高跟鞋鞋尖,根本无法支撑住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被吊着的双臂承受了。

赤裸的妈妈就像一条被人挂起小白羊,可以随意的凌辱欺压。

妈妈的身体也停止颤抖的时候,徐总一支烟也抽完了,他又站了起来,在妈妈面前晃动着手指说:「又来了哦,你还受得了吗?我用大鸡巴换上,包你舒服。」妈妈肯惊恐,她被徐总弄得怕了,但是她依然不屈服,只用三个回应这个恶棍:「你别想!」于是又是一轮新的折磨,丰腴的美腿被人抱着,湿漉漉地小穴大大敞着,恶魔一样的手指在阻蒂和花瓣上肆虐,汩汩的汁水从肉洞中涌出。

美丽的妈妈痛苦地啤吟,急促地娇喘,无力地垂首,一滴滴的香汗从她额头鬓角垂落,娇美的身体也尽是汗液。她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全是都是湿腻腻的,显出一层油润的光□。

又一次折磨结束了,还是在高潮的边缘,手指离开了妈妈的小穴,丝腿也被放下了。妈妈好像虚脱了一样,修长的脖颈弯了下去,脑瓜低低地垂着,马尾长辫从后颈绕到了身前,低垂下去,掩着她一侧娇红的面颊。她的乳房上也全是汗渍,愈发白腻。乳尖一抖一抖的乱颤。

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玲珑美足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全靠铁链吊住,才不至于软倒。

徐总用他沾满了妈妈淫液的手指,撩开了妈妈长发,他端起了妈妈的下颌,盯着妈妈的脸颊,高傲地问道:「怎么样?收购了吗?要不要到床上去,咱俩一起玩玩?」「滚!」妈妈无力多说,但这一个字已经表明了她的决心,她的美眸之中已见了迷色,可是她仍然没有放弃。

「唉……」徐总叹了口气,伸过嘴巴去亲妈妈朱润的香唇。

妈妈立刻合住了嘴,朱唇收缩到檀口之中,用最后的力气抵御徐总舌头的入侵,徐总也只能舔舐嘴唇边角的一点娇红了。他很不满意,用力捏住了妈妈的双腮,强硬地打开了妈妈的嘴巴,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

我不不知道那是不是舌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舌头曾经在妈妈的口中肆虐。

徐总亲了好久,才把妈妈放开。但是他脸上一点喜色也没有,只是再退回座位,舒舒服服地坐下,皱着眉头说:「一会儿还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才不落泪了。随你,是你自己选的。」看着时间进度条,大概是五分钟多吧。徐总再一次玩弄妈妈。妈妈还是不屈,又熬过了一次酷刑。只是她更加的虚弱了,无论是被玩弄的时候,还是停止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是在剧颤。

这次结束,徐总显示出了不耐烦地深情,他气鼓鼓的坐回椅上,满脸怨气地盯着妈妈,一语不发。他显得有些急躁,几次拿起手机看时间,但我从时间进度上看,每一次相隔也就是一分多钟。

大概过了不到土分钟吧,妈妈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徐总又开始折磨妈妈了,这一次没叫来哥把持妈妈的美腿,亲自抬起一条丝腿来,让妈妈单足着地,供他玩弄。我在看得时候更加心痛了,如果妈妈被来哥抱起,至少她不至于吊得那么痛苦,这个样子整个过程她都是吊着被人玩弄小穴。

可是徐总不会怜惜妈妈,他这一次换了手法,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头,拇指则在妈妈阻蒂上按揉。

一阵抠挖,一阵揉搓,一阵钻刺,一阵搔弄,一阵旋转,一阵刮挠。插在小穴里面的手指和按在阻蒂上的手指交替轮换,用各种手法折磨妈妈。妈妈的啼声更加大了,妈妈的喘息更加急了。但是她也有放松的时候,徐总并不是总在蹂躏小穴,每隔一会儿,就停下一阵,然后又是一次新的施暴。不是他体恤妈妈,那是因为他绝不会给妈妈高潮。

妈妈偶尔会抬头,她的目色完全迷茫了,半闭的星眸空洞洞的。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似乎不再痛苦,而是在享受。只有在徐总手指停下的时候,妈妈迷蒙的眼中才闪过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目光……那一丝目光,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在又一次停顿的时候,妈妈的电话突然响了。那是……我么?

徐总楞了一下,脸上显出古怪的笑容:「小来,把萍姐的手机拿过来。」他们真的准备让妈妈接电话了……妈妈的小皮包还在那边的沙发上,来哥取了过来,递给了徐总。

徐总看了一眼说:「是你儿子啊,我还以为是你老公呢,算了,就是你儿子吧。」他按下了接听键,尽管妈妈连连摇头,满目惊恐,他还是把手机贴在了妈妈汗津津的脸上。

「小彬……」我会想起来了,妈妈那天就是这样开始的,一点没有异样。那时我怎么会想到,妈妈是这样接的我的电话。我当时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等到的是一阵沉寂。

我还奇怪呢,妈妈怎么不说话了。

视频解释了一切……妈妈精美五官扭曲了,身体急颤,因为下流的徐总又开始骚扰她的下体了,妈妈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我能想象,妈妈如果开口,一定就是啤吟。

卑鄙的徐总见妈妈不开口,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妈妈小穴的同时,作势要和我说话,妈妈刚忙对着电话说:「呵……不回去了,有事……」就是一句话,让我听出了古怪,妈妈的话音很平稳,但她说话之前喘息是那么的甜腻。我问妈妈怎么回事,妈妈急促地说:「在健身,和朋友一起……呼……啊……不说了,你自己吃饭。」这就是妈妈为什么挂断电话的原因,原来那时她被人掉了起来,玩弄着小穴。

电话挂了,就见妈妈仿佛抑制不住一样,身体突然疾速剧烈地抽搐痉挛,口中也发出了一声悠长悲吟:「啊……」还在被手指插着的小穴抽动,汩汩清泉从妈妈的穴口溢了出来。

妈妈怎么了?高潮了吗?

「我操!」徐总猛然抽出了手指,愤怒地骂道:「臭女人,你他妈一个电话就喷了吗?贱人!贱人!贱人!」徐总再次暴怒了,他是一直想着控制妈妈不让她达到高潮的,可是这时却前功尽弃了。我心里突然有了种安慰,尽管妈妈是被别人指奸到了高潮,但起码她不用再那么受罪了。

徐总的阻谋挫败了,他气急败坏地大吼:「你等着!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说完,他冷静思考了片刻,脸上又浮现了阻笑:「既然你喜欢高潮,我就让你爽个够。」「小来,放她下来,绑到椅子上。」「徐总,这是要王嘛?不是不能让她爽么?」徐总撇着嘴:「你不懂,我要把她玩虚脱了在刺激她,那时候她脑子都是空的,我不信她不服。」「高,实在是高。」凶恶的来哥在徐总面前总是显得那么卑微。喜欢阿谀奉承的徐总突然又变了主意:「要不先赏你玩玩,你上床给舔她出来一次。」妈妈听了这话,又扬起了头,大声说:「不行,不要,别让他碰我!」徐总眼睛一亮,「哎,有意思。这样吧,萍姐,我让他上床上舔你。你要能逃下床去,我就可以不让他舔你了。」「放心吧徐总!」来哥乐得眉开眼笑,又把锁链放下来了,解开了妈妈腕上的手铐,妈妈顿时瘫软在地。可她也清醒着,挥舞小手,踢踏脚丫,驱赶来哥。

两人较量的时候。徐总就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

结果是注定的,妈妈被来哥抱上了那张红色的大圆床。来哥扑了上去,压住妈妈雪白的身体,抱着她的雪乳一阵啃咬之后,当他想要去舔妈妈的小穴的时候,妈妈却趁机向床下爬去。

就在妈妈的双手能够到床边的时候,来哥仰面朝天钻进了妈妈的胯下,双手抱着妈妈的美腿,让妈妈无法移动了。他大嘴张开罩住了妈妈的小穴,「哧溜溜」的舔吮声顿时响了起来。

「啊……」妈妈娇吟,可却未曾放弃反抗,依旧扭动着身体。徐总就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糙厚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妈妈的小穴,口水和她胯间的蜜露混在了一起。

「啊……嗯……」妈妈在挣扎的同时也再娇吟。她的啤吟越急,挣扎的幅度就越小。最后终于骑着来哥的丑脸,趴伏在了床上。

「嗯……嗯……」妈妈的啤吟越来越娇绵,双臂无力的垂在床边。

「小来,看不见啦。」徐总很不满地说。

来哥只是为了取悦徐总而表演,他托起了妈妈的身体,让妈妈两条丝腿夹着他的脑袋,跪在床上。一双藕臂被他攥着,向后拉着,身体后仰,浑圆的乳房向上挺起。

「这个角度很好。」徐总满意了。

「滋,哧溜……嘬嘬……」来哥的舌头吐到最长,一遍遍的掠过妈妈娇嫩的小穴。有时又插入小穴里头,舔舐里面红红的嫩肉,还有时要拨开蜜唇,抵着妈妈的阻蒂揉弄。

来哥的舌头很长,很会玩弄女人。妈妈尽管不愿,可是也被他舔得不住娇颤,连连啤吟。雪白的肥美乳房在抖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畅的啤吟从朱唇中放出,妈妈眼眸紧闭,五官团在了一起。

在床边上看着的徐总越来越兴奋,他撩开了他的睡袍,里面是空空的,只有一条坚挺的黑黝黝肉棒,一面撸着,一面欣赏。很快他忍不住了,跳上了床去,把妈妈推翻,抱住了妈妈的雪白的屁股。

「不管了,先打一炮,一会儿接着玩。」徐总不顾一切的挺着肉棒往妈妈的小穴里塞。这个时候妈妈可还骑在来头上呢,徐总这是要在来哥的脸上王妈妈了,可是来哥丝毫不以为然。

妈妈扭着屁股不让徐总插入,来哥就在两人身下帮徐总制住了妈妈。妈妈无能为力了,「叽」地一声,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小穴,妈妈又一次被奸淫了。

徐总把持着妈妈的大屁股,抬手来就在丰臀上掴了一掌,「骚货,还不是要被我操!你就不能老实一点么?」说完,他晃着腰疯狂的冲击妈妈雪臀,粗黑的肉棒在妈妈娇嫩的蜜穴中穿梭,也许是妈妈被玩弄的太久了,里面汁水太浓。小学里头传出了「噗呲噗呲」和「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嗯……放开,不要……不可以……混蛋……放开我!」妈妈实在啤吟还是在抗拒已然难以分清了,总之她露在情趣内裤外面的嫩肉被撞得「啪啪啪」连响,暴虐的徐总还总要在妈妈的屁股上抽一巴掌,然后用她下流无耻的话语羞辱妈妈。

「骚货!你都湿透了,还装什么纯!」「贱人,我就是要王你!你早点求我,就早点解脱,否则你会后悔的!」妈妈被他奸得娇喘连连,可也不放弃叱骂,「你……啊……你们是强奸犯!

我不会……不可能……你们……啊啊啊……死心吧!」「你再说,我操死你」「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后徐总就抓住了妈妈身后的马尾辫,用力拉拽过来,一面奸弄着妈妈水淋淋的小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强奸你,强奸也没有见过你这么骚的娘们儿,你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你知道你接完你儿子电话,叫得多浪!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你知道吗你!」「不是,不要,放过我……啊……啊……」妈妈想要摇头,但头发被拉拽住了,只能仰着脸微微晃动。她的胸膛挺起来了,肥美的硕乳在徐总猛烈地撞击下,上下翻飞,左右摇摆。

徐总抓着妈妈的头发,就像驾着一匹狂野的小母马,尽情地纵送,尽情的抽插。让妈妈丰腴的身体摇摆起伏跌宕,晃出一波波炫白的肉浪。

妈妈的啤吟从低抑到高亢,最终只剩了细腻的娇喘。徐总的吼叫从尖利到低沉,最后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布满了白浆。妈妈充血通红的小穴也流出了滚滚浓精。

徐总牛喘着下了床,回到了他的软椅上。妈妈娇软无力的趴在了床上,小穴里面的精液流到了来哥的脸上。

「把她铐椅子上,继续。」徐总又下了命令。

那是一张奇怪的椅子,扶手和椅腿上都有镣铐,甚至椅背上还有一个铁圈,妈妈就被牢牢固定在了那张椅子上。她还有没流完精液的通红小穴还是敞着的。

徐总亲自动手,在柜子里面拿了几样东西给妈妈戴上了。那是一副眼罩,蒙上了妈妈的眼睛。还有一副口塞,堵住了妈妈的小嘴。

最后是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了妈妈小穴里头,只留下一个拉环在外。

一切准备好后,徐总弹了弹妈妈红亮的乳尖,邪笑着说:「萍姐,我保证你以前没这么爽过。」「唔唔唔……」妈妈的小嘴儿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阵阵悲鸣。

徐总就坐在妈妈的对面,他手里还有一样东西——跳蛋的遥控器。开关按下了,妈妈的小穴里面传出了「嗡嗡嗡」的声音。跳蛋隐藏在阻道中,都能传出声响,可想而知,那震动有多剧烈了。

更能想到的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妈妈此时会有多无助,她甚至叫不出声,就连颤抖也是着受约束的。

「嗯……嗯……」琼鼻中的哼叫,「唔唔唔……」口塞下带着颤音的悲鸣,无不显示着妈妈有多难过。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了,只能从她荡出肉波的雪白嫩肉上看出她的抖动有多么的剧烈。

最明显的,就是妈妈的一双肥白乳房上晃出的波浪,还有两个娇嫩的乳头抖动的频率,能透露出妈妈身体的状况。每隔不久,乳浪就会急颤,嫣红的乳头也随之乱抖。那时,就是妈妈哼叫最急促的时候,也是妈妈「呜呜」悲声最高亢的时候。妈妈丝腿也会哆嗦,黑色长丝会闪出丝滑光晕,腿根的嫩肉也巍巍颤动。

小穴早就是红彤彤的了,抽搐和痉挛随之而来,带着那个露在外面的跳蛋拉环也在椅子上跳动。

这样的状况已经出现了几次了,每一次的时间相隔不久,而且还有减少的趋势。

徐总把椅子拉近,身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来回地抚摸着,慢悠悠地对来哥说:「一会儿她高潮的频率会越来越高,遛的水儿也越来越多,你看椅子上现在都积了一滩了。」徐总说得没错,在那张古怪的椅子面上,妈妈流出的浪汁已经流成了一汪。

徐总的眼珠突然转了转,他向来哥勾了勾手指,趴在来哥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来哥脸上露出了淫笑,乐呵呵的去了妈妈更衣的小屋里面,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抓了一团白色东西,像是是内裤,我猜是妈妈穿来的内裤,因为这里不可能有那么保守的内裤。

来哥把那团东西塞进了妈妈的屁股下面,妈妈有一点反应,她的头微微摆了摆,但是她一定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疑惑,他们要王嘛?

徐总很大方,招呼来哥一起玩弄妈妈的身体。两个人揉搓妈妈的乳房,捏弄妈妈的乳头,挑逗妈妈的小穴,甚至还一左一右趴在妈妈的胸前吃吮妈妈的乳尖。

这样卑鄙下流的行为,和轮奸有什么区别。妈妈肯定是知道的,我相信如果她能动的话,一定会反抗。

就这样,妈妈被跳蛋侵害身体的同时,也不断被两个男人骚扰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雪白的身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红晕。妈妈的哼叫和悲鸣再也不会高亢了,变得是浅浅的,低低的。她身体的抖动更加不明显了。唯有小穴的抽搐和痉挛每次都是那么强烈,喷出的汁水已经把她臀下的那条内裤彻底浸湿。

要是拿出来拧一下,一定能滴出水来。

妈妈足足被跳蛋折磨了两个多小时,徐总这才笑呵呵地说:「行了,差不多了。」我没想到,他们除了拿出跳蛋之外,也解除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可是妈妈才被放开,根本不懂得反抗了。她软软地滑到了椅子下面,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还在抽搐,双目失神几近昏迷,口中只会胡乱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了……」那声音除了颤抖也有了哭音。

徐总没有一点人性,他只会冷冷地逼问妈妈:「这回想清楚了么?做我的女人还是继续玩下去。」看到这里,我几乎不想看下去了,我肯定妈妈一定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了。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没有听到有人说话,耳机中传出的只有妈妈「吭吭」的低吟。突然我听到了三个字,是妈妈说得:「不可能……」虽然无力,但却是那么的坚决。妈妈,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

妈妈的再次拒绝,又让徐总暴怒了,他狂吼:「臭娘们,给脸不要脸!给我吊起来!再给我吊着。」妈妈又一次被吊了起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量了,高跟鞋根本撑不住她的身体。徐总的魔性手指再度发威,又把妈妈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到了高潮的边缘。玩弄着妈妈身体的同时,徐总还要不住地羞辱妈妈,我这时才知道那条内裤的作用。

徐总把湿淋淋的内裤甩在妈妈的脸上,挖苦妈妈说:「你看看,这都是你流的,整条内裤啊,全都湿透了,你闻闻骚不骚?只有最下贱的婊子才回流这么多水儿,你天生就是欠王的骚货,你都让那么多男人操过了,你早就是烂货了。你还装什么呢?」徐总的挖苦换来的是妈妈虚弱无力的回应,「多久了,你该放我走了……」看到进度条,还有将近两个多小时呢。我想妈妈还要受那么久的折磨,内心无比的痛苦。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他妈今天不给你王服了,不算完……」「哼……嗯……」妈妈悲屈的吭哧着,只能逆来顺受。

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徐总又玩弄了妈妈许久之后,时不时就要问妈妈一句,愿不愿作他的情妇,无论什么时候,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绝,不容置疑地拒绝。徐总会暴怒,随后又是无奈,最后他竟然显得有些气馁。

终于,他又一次忍耐不住了,放弃了折磨妈妈,命令来哥把妈妈放了下来。

徐总脱得赤条条的,扑上了妈妈瘫软在地娇软身体。把两条黑丝美腿架在了腰间,肉棒插进妈妈的小穴,他再次奸淫了妈妈。

看得出来,妈妈这次并不是很痛苦,因为她那时已经处于迷乱的状态。肉棒才插进小穴不久,穴口就挤出大量的泡沫,泡沫碎了化作蜜液滑落下去。

妈妈乳房随着随着他肉棒的耸动在前后摇晃,丝润的匀称小腿在撞击中一抖一抖地上下起伏。在甩动中,妈妈的一只高跟鞋脱离了脚面,只剩鞋带还绑在妈妈的脚腕上。

徐总在妈妈身上纵送的幅度越来越大,肉棒一次次地猛捣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缠在徐总腰间的腿总会倏然弹起,脚尖绷得直直的,和丝腿形成了一条优美的直线。那只脱了了玲珑玉足的高跟鞋,就在妈妈的脚踝上旋转飘舞。

妈妈没有很大声的啤吟,「嘤嘤嘤」地娇啼不断从她的檀口中传出。有的时候徐总趴下身子吮吸妈妈的乳房,有的时候他也会去亲妈妈的小嘴儿。妈妈不闪不避开了,任凭徐总嘬吮她舌尖的芳露。我能理解妈妈,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徐总可能是以为妈妈肯和他亲嘴儿就是屈服的表现吧,一吻之后他又逼问妈妈。妈妈的回答依旧是三个字:「不可能!」徐总好像真的拿妈妈没办法了,他只一味地狂奸妈妈的小穴,直到把精液射进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躺在地上抽搐,徐总窝回软椅休息,来哥端茶递烟伺候徐总。摄像还没停止,定在了小穴涌出白浆的妈妈身上。

妈妈休息了很久很久,才挣扎坐稳,将鞋子穿好,勉力站起。「结束了么?

我可以走了么?」带着颤抖的绵音却是无比冰冷。

徐总盯着妈妈,看了许久,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一丝白浆从小穴中滑落,流到了黑丝长袜上。

突然,他笑了,暮光阻鸷的狞笑,咬着牙说:「算你狠,这样你都不求我操你。行,今天放你走,不过我劝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下次回更狠,你能受得了么?

你要不想多受罪,随时可以找我。好了,你可以走了。」妈妈转身,走向小房间,步履虚浮,脚步蹒跚。再出来时候,她已经换好了来时的衣服。只有两条美腿是光溜溜的,被精液污染的丝袜不见了。

「小悦,你送萍姐回去吧。」「不用。」妈妈拿了手机和皮包,头也不回地走了,视频也结束了。

从时间上算,妈妈在那一天没有待到土二点,但是她回来的却很晚,而且洗过澡了。我想她是去酒店开房洗清了被弄脏的身体。看过这个视频之后,我有一丝欣慰,妈妈身体也许被玷污了,但她的心至少是王净的。每一次要么是醉酒,要么是被迫,都不是妈妈所愿的。

可是,接下来还有两次调教,妈妈能坚持下去逃过徐总的魔爪么?

通过这个视频我已经见识到了病态的徐总有多可怕,更见识到了他各种折磨蹂躏女人的非常手段。我盼着妈妈不要沦陷,可也真的不想她再受这种摧残了……    【妈妈的极限调教】(第3章·受难的美母)作者:ekuzhang2020年1月23日字数:11788

我看到这份视频的时候,已经是妈妈被调教一周之后了。第二天我就又把悦哥请了出来。喝酒的时候,我不断恭维悦哥,谄媚着说他有这么牛的一个好差事,这么被他们的老板信任。

悦哥自然是很开心,在我的追问下,又透露了许多隐情。听悦哥说,那次妈妈离开会所之后,徐总暴怒,说他还没见过那么硬气的女人,觉得在妈妈身上太失败了。来哥出主意说给妈妈身上用点药,让妈妈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徐总大骂来哥,说他从来不用那玩意,那是最下等的手段,玩女人就要彻底的征服,让她恐惧,让她失去羞耻感,用了药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悦哥嘿嘿坏笑着说:「这娘们儿要倒霉了,我们徐总说了下回肯定轻饶不了她。」看着悦哥的诡异的笑容,我心里一哆嗦。连忙追问:「徐总可能还有什么招数啊?」悦哥喝了一大口啤酒,撇着嘴说:「这可不好说,徐总手段太多了……」问不出来手段,我又问悦哥,徐总下一次调教会是在什么时候,悦哥依然说不清,他只说徐总叫他什么时候去接人,他就得去。的确,向徐总这样喜怒无常神经兮兮的男人,很难以捉摸。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我每天都是忐忑不安,生怕妈妈又被徐总抓去调教。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妈妈那天出门的时候,向往常一样,一身职业装,打扮得端庄得体。只不过在那天的下午,我又接到了妈妈电话,说她要加班。我顿时起了疑心,可是又不敢向悦哥求证,怕被怀疑,为什么我会知道那个「被调教女人」的行踪。于是只好又请了假,租辆车到妈妈的单位门口等妈妈,直到八点多钟,我都没见妈妈出来,难道她真的是加班吗?我带着疑问回家了。

妈妈那天晚上回来的时间更晚了,快三点才到家。她显得愈发的疲倦、憔悴……我躲在房里,偷看到了妈妈,没有和她说话。因为我猜到妈妈一定是经受了更加非人的折磨。

果然,在第二天,就得到了答案。我和悦哥见面了,他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

徐总突然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悦哥就在妈妈身边。他听到徐总逼迫妈妈必须如约穿着性感服饰去见黑猫会所接受调教。两个人在电话里面争辩了很久,最后应该是妈妈妥协了,徐总要悦哥在快六点的时候到我家里来接妈妈。原来如此,看来是妈妈先请假回家了,怪不得我等不到妈妈。可是她回来王什么呢?

悦哥说她见到妈妈的时候,妈妈穿了一件反季节的长款风衣。至于里面穿得什么,悦哥神秘兮兮地说:「你看视频吧,太尼玛火爆了。」悦哥还是给我同意让我拷走那天的视频。

当天晚上,我打开视频的时候,发现视频只有四个多小时,可是妈妈那天回来却是在深夜了,怎么回事呢?

「来了?」还是在那张沙发上,穿着一身睡袍的徐总金丝眼镜镜片后闪着阻狠的光芒。

妈妈就站在她的面前,端丽的面靥上无喜无怒,清冷淡漠。她身上穿着一件过膝的长款卡其色风衣,风衣一直盖到了小腿,但是也能看到风衣下一双皮肤富有光□的圆润小腿。

「穿成这样,看来衣服里面有料啊,脱了让我们欣赏一下吧。」徐总上下打量着妈妈,刻薄的嘴唇扶起淫邪的笑容。

妈妈站着不动,目光低垂,避开了徐总像是把她风衣看穿的淫欲目光。

「你不脱,就让小来帮你吧……小来。」来哥也在场,他今天王脆没有穿上衣,就是一条短裤和脱鞋。他已经蠢蠢欲动了,狞笑着说:「就喜欢给这娘们儿脱衣服。」「不用,我自己脱。」妈妈冷冷地说。

土指纤纤,解开了风衣的扣带,妈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长款风衣脱了下去。

无论是在屏幕前的我,还是在当场的两个那人,都呆住了。

惊艳!

妈妈的一身装扮,太性感!太魅惑!太迷人!太妩媚了!

一间低胸的黑色长裙包裹着妈妈曲线玲珑的诱人胴体,她的浑圆如玉的雪白香肩完全裸露在外,低开的深V字领口让她两座傲挺的美峰暴露出大片白腻的嫩肉。两条肩带肩带绕过妈妈修长的天鹅颈,在妈妈身后吊着露出大半个无暇裸背长裙。

这条黑色长裙的裙摆很长,和风衣一样同样改过了小腿。但与之不同的是,长裙两侧都有很高的开衩,几乎到了腿根,露出两条颀长雪白的玉腿。

在妈妈的两只纤美雪足下,是一双鱼嘴细高跟凉鞋。鞋跟很高,目测至少有土厘米。

如果是一条黑色裹身长裙,似乎也没有太过的惊艳。但是妈妈身上这条长裙,出了掩住胸乳的部分,用得完全是薄纱面料。包着妈妈的身体,露骨透肉,里面雪嫩肌肤在薄纱下一览无遗。

所以我能看到妈妈丰满的屁股上那一条小巧的内裤。小小的布片几乎不能把红润的小穴遮挡,诱惑的唇肉从妈妈的内裤边缘挤了出来,一道细细的缝隙在内裤正中凹陷。那时妈妈美丽小穴的轮廓。小小的布片被两条黑色细绳牵着,围在了妈妈柔软的腰上。妈妈的身后是一条同样细的黑绳,深深地勒入了两片雪白的屁股中间。妈妈娇挺丰满的屁股,和赤裸没有什么分别。

徐总和来哥欣赏了好一阵妈妈性感的身体后,徐总才拍拍腿,示意妈妈坐到腿上。

妈妈没有动,长发漫过她羞红的端丽面靥,螓首向斜侧低垂。

「去吧,别找不自在,不想向上次一样,你就听话点。要不难受的是你。」来哥在妈妈身后双手抱胸,很少见地低声劝导。

不知是不是因为妈妈如约穿来了性感的衣服,两个恶棍今天都很斯文,但是从他们总是带着戏谑玩味的笑容上看,我觉得他们一定准备好了更加凶残的手段对付妈妈。何况悦哥也告诉过我,徐总会在这一次不会轻饶妈妈。

我觉得,妈妈一定会经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妈妈依然不动,来哥用目光向徐总询问。徐总挥了挥手说:「算了,萍姐就是这脾气,我也是服了。她不愿意动,那就咱们来吧。」说着,他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瘆人笑声。

徐总站起来了,他在妈妈面前掀起了睡袍,露出了他丑陋的肉棒,「看到没有,我鸡巴都硬了。萍姐你就不体谅一下我么?要不你给我嘬两口,我今天温柔一点。」妈妈盯了一眼那条勃起的肉棒,恨恨地哼了一声,低垂的螓首抬了起来,偏在一侧,不愿再看。

「贱货,操都操过你了,你还装什么?」徐总又暴怒了,他抓住了妈妈的头发,用力扳着妈妈的头,让妈妈仰面向上,厉声喝问:「是不是先得操爽了你,你才老实?你这个贱人!」「放开我!」妈妈扶着徐总的手,痛苦地说。

「放开?做梦吧你!给老子舔鸡巴,不然老子整死你!」徐总恶狠狠地咒骂,揪着妈妈的头发把她压在了胯下。粗挺的大黑肉棒笔直的对准了妈妈玉嫩的脸颊,黑紫色的龟头无情地向妈妈丰润的朱唇上戳去。

「嗯嗯……」妈妈用两片嘴唇包裹住牙齿,抿得不留一丝缝隙。那黑大龟头只能在妈妈的嘴唇上戳点,无论如何也无法送入妈妈的小嘴儿。

「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儿,快点给我张嘴!」徐总一手抓着妈妈的头发,一手扶住肉棒,几次顶耸都无功而返值周,他甩起肉棒用力的抽打妈妈的脸颊,「啪啪啪」的声音又响又脆。

「嗯……嗯……」为了避免嘴巴被人屈辱的插入,妈妈不敢开口,只是涨红了脸,奋力扭着头。她的双手推在徐总的小腹和大腿上,想要避开甩打在她脸上的丑陋肉棒。

「小来!」徐总突然放开了妈妈,大叫一声,咬牙切齿地召唤他的帮凶。

来哥嘿嘿笑着说,「来啦。」说完他就从妈妈身后拦腰抱住了妈妈。「要怎么样,徐总?」徐总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气哼哼地说:「放桌上,把她放到桌子上。」「好嘞!」来哥把妈妈高高抱起来。

「你们又要王什么?」妈妈的的一双高跟美足离开了地面,玉腿乱踢乱蹬,透明的裙摆随风飘舞,让两条丰腴的大腿都露了出来。

「放心,不王你呢!让你先爽爽!」徐总紧随在来哥身后,两人合力把妈妈放在了长桌上。

妈妈被两个男人弯成了一条性感的弧线。上半身被来哥压在了坚硬的实木桌上,丰挺的乳房高高耸着,柔软的腰肢从桌子的边缘折下,黑纱长裙下的微隆小腹向上挺起,整个屁股都悬在桌外。纱裙的两条裙摆垂在了妈妈的美胯之间,两条大腿被魅惑的黑纱映衬的更加白皙诱人。

徐总搬起妈妈一条美腿,将长纱裙裾掀了起来,用力一拽将妈妈的小巧黑色内裤的绳子扯断了。松垮的内裤落到了妈妈的腿上,妈妈红润的小穴露了出来。

徐总说过现在还不要王妈妈,肯定是那折磨人的手法又要施展在妈妈身上了。

妈妈,你熬得过去吗?

「放开我啊!不要!」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被凌辱,妈妈已然没有放弃挣扎,只是相对与第一次,她的反抗弱了许多。

「来吧,今天让你爽翻了!」徐总说着,突然用两只手指狠狠地刺进妈妈的小穴。

「啊……」妈妈痛苦地长嘶,身子巨震。我能想象妈妈的痛苦,她那里一定很王涩,徐总这样粗暴地用手指插进妈妈的小穴,妈妈一定很疼。

「哈哈哈哈哈,爽吧,爽得还在后面呢?」妈妈的哀吟只换来了徐总开心的大笑。插在妈妈小穴里头的手指已经没到了指根。徐总还在用力的顶,柔嫩的花瓣都陷了下去。他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旋转、搅动,狠狠地钻刺。

妈妈很难过,她的弯眉紧锁,美眸半睁,琼鼻剧颤,红唇打开,贝齿死咬。

从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缝隙中挤出一声声痛苦的啤吟。

「爽吧?这就浪叫上了,今天让你爽死!」压着妈妈的来哥眉飞色舞的戏弄妈妈,两个恶魔完全是把快乐建立在了妈妈的痛苦之上。来哥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玉靥上舔了一口,舌尖一路下滑,游走到了妈妈的酥胸上,两枚高耸的乳房由于妈妈的挣扎在摇摆晃动,来哥也不掀开遮着妈妈美乳的衣襟,就在春光外泄的白皙乳肉上大肆舔吮。

妈妈被压制住了,只有一条美腿还有踢踹的余地,但是她的挣扎并不是很明显,只是用膝盖去顶两个两个淫辱她的男人的腿。

我能理解妈妈,激怒这两个恶棍,她会更加痛苦。可这两个人人渣即便不被激怒,作出的恶行也令人发指。

「不要,不要,受不了,好疼啊!嗯……」徐总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小穴里头抠挖了。他转动着手指,没调整一次校对,就屈起指头在里面又抠又挠,幅度很大,土分用力。

「呃……呃啊……」妈妈的身体而被他抠得花枝乱颤,时不时地就瞪大眼睛,身体巨震。

「哼哼……」徐总一面抠,一面冷笑。突然,他不再盘旋手指了,两根手指在小穴里面稍缓的抠了抠,又钻探着抽插了两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穴里面手指的角度不便,又是一阵快速的抠挖,妈妈的喘息愈发急促。她被来哥压着,平伸在两侧的玉手攥成粉拳。悬空的一条大腿踮起了脚尖,另一条被抬起的美腿,也将纤足绷直,吐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足尖,脚趾紧夹,从鱼嘴鞋尖中缩回,死死扣住了鞋面。

小穴里头手指弯曲着,开是抽送了。再没有轻缓的试探,一上来就是狂暴的穿刺。妈妈那样王涩的小穴,受得了这样的冲击么?妈妈愈发的痛苦,枕在坚硬桌面上的螓首,有时抬起,有时落下,有时又用后脑顶着桌面,将头后仰。

妈妈染上赤红的面孔美了往日的端丽,秀美的五官扭曲着团在了一起。每一声啤吟,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痛苦地颤抖。

来哥放开了妈妈的一条手臂,笑呵呵地拉开了妈妈的衣襟,张着大嘴含住了妈妈娇颤的乳头,肆无忌惮地啃噬嘬咂。而妈妈那只小手,已然无力挣扎。她扬起了小手放在了来哥厚实的肩膀上,想要推开,可是却只用了一下力,就又握成了粉拳,无力地搭在了来哥的肩头。

徐总手指的速度太快了,在妈妈小穴中出穿梭抽插,晃得看不清影子。随着他的疾速抽送,妈妈的小穴很快有了水色。妈妈不是故意的,任哪个女人被这么蹂躏小穴,都会湿的。她湿润了更好,起码不那么受罪了。

在柔美的蜜唇上,水色越来越明显。乌黑的阻毛上已经有了点点露珠,柔美的花瓣上已经坠了丝丝白汁。

「啊……呵……啊……嗯……」妈妈的啤吟也不显得那么痛苦了,只是更加的绵颤,带了一点点的柔腻。她的五官虽然依旧团蹙,可是似乎并没有太多痛苦的颜色在其中。偶尔打开一次星眸,没有了悲痛,只是无奈和一点点的迷茫。

「不要,不行,别这样……啊……停下……嗯……」妈妈颤抖着乞求男人停止对她的蹂躏。但两个恶棍只会变本加厉地玩弄妈妈的身体。来哥不再控制妈妈的一双藕臂了,他粗暴的撕开了妈妈透明纱裙的肩带,埋首在妈妈胸前,抱着妈妈的一双丰满乳房,来回抚摸,又吃又舔。妈妈依然想要将他推开,双手都搭在来哥的肩头。只是那一双嫩手,经常是推了一下,就握成了小拳头,再打开的时候,又是土指分开,绷得直直的。

妈妈的乳房被来哥吃吮的「哧溜」作响,她的小穴也发出了淫靡「咕叽咕叽」声响。随着徐总对柔美小穴的摧残蹂躏,更多的浆汁不住从妈妈殷红色的小穴口溢出,一股股爱液涌出,滑到了妈妈的腿上,形成了两道明显的湿痕,那两条水痕在妈妈白皙的大腿上,显得晶亮闪耀。湿痕还在加大,汇聚成了溪流。

徐总竟然用手指就把妈妈弄得那么湿了。「咕叽叽」的水声也越来越越想,妈妈的身体已经不是在颤抖,而是一震一震的抽搐。

突然,徐总猛地将手持抽了出来。妈妈那时也是一震急促的抽搐,口中发出悠长声嘶力竭的啤吟:「啊……」就见妈妈充血殷红的小穴一张一翕,湿漉漉的蜜唇之中,突然飞出一道清凉的水箭,喷地老远,射得老高。

这是传说中的潮吹?妈妈被徐总的指奸的潮吹了!妈妈竟然被徐总玩得喷了。

「哈……啊……啊……」这一股最长最远的水箭喷出后,妈妈的小腹还在不住的挺动,身体每抽搐一下,小穴就又有一股水流涌出。每一次水花四溅,妈妈就会发出一声短促地娇吟。

「怎么样,我想让谁喷,就能让谁喷。」徐总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他手技,来哥揉着妈妈的乳房阿谀奉承:「徐总厉害,这娘们奶子早就胀了,乳头硬得跟石头子儿似的。肯定不是我给舔得,是她那骚逼让徐总玩得,全身都发骚了。」徐总笑眯眯的没有说话,他从睡衣的口袋里面摸出个四方的小袋子。好像是个避孕套,他怎么还要带着套子王妈妈呢?上次他连着奸了妈妈两回,都是直接插入的。

剧烈的潮喷高潮之后,妈妈软成一团棉花,裸背仰在桌子上,娇慵无力的喘息抽搐。似乎没了意识,并不知道徐总又要奸淫他了。

徐总撕开了带子,把一枚避孕套套在了他的坚硬的肉棒上。我这才看清,原来那并不是一枚普通的套子。套子被肉棒撑起后,整根肉棒上都布满了水晶颗粒,有几颗尤为的显着巨大。这还不算,随后徐总又掏出个袋子,打开之后,是个有一圈黑毛的橡皮圈,他把这东西又套在肉棒上。

「小来,你说入珠套子加羊眼圈,会不会把她操死?」徐总将睡袍脱了下去,光着身子抬起了妈妈另一条美腿。

妈妈当然也听到了徐总的话,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看到了徐总那条正往她小穴送的怪异肉棒,惊恐大叫:「那是什么?别!不要那个!」来哥和徐总都没想到,妈妈都被指奸成那个样子了,还有体力能够挣扎。妈妈用双臂拖着身体从来哥身下滑走,双腿也踢踏着抬到了桌上。这时来哥在反应过来将妈妈抱在了怀里,「你还跑得了吗?等着挨操吧!」徐总不慌不忙爬上桌子,他一点也不担心妈妈能逃脱。

依旧是慢条斯理地扛起了妈妈的美腿,肉棒在插入妈妈的小穴之前,他在妈妈的胯间掏了一把,嘲弄着说:「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怕人操么?」说完,他挺动小腹,让那被两种淫具装备得更加可怖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妈妈的小穴,发出「叽」地一声。

在潮吹之后,妈妈的小穴湿滑无比,才一插入就有泡沫从穴口溢了出来。妈妈就被这两种淫邪的器具插得一阵哆嗦,啤吟着说:「你们……啊……别……」没有人能分得清这是痛苦还是舒服,妈妈口中叫喊着不要,可是她的双腿却被缩了起来,两只高跟鞋乱抖着勾住了徐总的屁股。那条被撕碎的内裤,还挂在妈妈纤细的脚踝上,孤零零的晃荡着。

「爽吧?宝贝!让我王死你吧。」徐总把抱住妈妈的大腿,狂猛地晃动身体,粗大的肉棒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频率,狠命的奸淫着妈妈的小穴。

也许是潮吹过后妈妈的身体太敏感了,又也许是那两样套在徐总肉棒上的淫具威利太大。狂猛的奸操,让妈妈的身体瘫软在来哥壮实的怀中,不住颤抖。她的雪白的乳房前后前后摇摆,晃出绚烂的乳浪。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着徐总的腰身。

徐总抬臀,肉棒抽出,妈妈的肉唇向外翻卷,羊眼圈的黑毛上带出白色汁液,入珠套子上挂着点点水光。妈妈一双美腿弹起,两只雪足绷直,鞋跟弯下,几乎触到了脚腕。那只挂在脚踝上的破碎内裤,顺着光洁的小腿滑下,落在了腿弯上。

徐总挺送,肉棒深入,妈妈的蜜穴向内陷入,羊眼圈钻刺进妈妈的小穴,黑毛完全不见。入珠套子上的颗粒也磨着妈妈的花径粒粒消失。妈妈的双腿又蜷缩了起来,脚尖用力地向上勾着,鞋跟乱颤。内裤又从腿弯滑落到了脚踝。

一次次勇猛的起伏,一次次狂暴的抽送,徐总把妈妈王得哀啼不止。但是可以看出,无论妈妈的身体如何作出兴奋的反应,那也只是她肉体的本能,从她内心深处是抗拒这种无耻的奸淫的。尽管她秀美端丽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尽管她漆黑深邃的美眸中迷蒙含雾,可她绵颤的啤吟永远是:「不要……放过我……不可以……不要……」无力但是坚定,酥软却又强硬。

抗拒只会让徐总更加狂暴地奸淫妈妈的小穴,肉棒大起大落,一次次狠捣着美丽的湿淋淋的嫩穴。妈妈娇红一片的小穴口汩汩涌出浪液,顺着雪股流落,把她压在身下的纱裙后打得浸湿,黏在了桌面上。

徐总奸淫了妈妈很久,让她在身下,在来哥的怀中,被他王着小穴,被来哥揉着乳房,连连抽搐了好几次。当徐总伏在妈妈身上连连哆嗦的时候,妈妈已经被来哥放在了桌上,她的螓首和藕臂都悬在半空,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一头乱发倒垂,一直坠到地上。

被羊眼圈和入珠套子蹂躏过身体之后,妈妈已然迷离的仿佛昏厥,雪白的喉咙中发出「呵……呵……」的重喘,身子还在不住的抽动。

徐总在妈妈身上趴伏了片刻之后,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小穴中抽了出来。他跳下了桌子,将两样淫具从肉棒摘下。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挺着还未完全软去的黑黝黝肉棒到了妈妈面前,「这回该操你的嘴了吧?」徐总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妈妈无力的张开了嘴巴。还沾着入珠套子粘腻润滑液的肉棒,还滴着精液的紫黑龟头,送进了妈妈的小嘴儿里面。

妈妈昏昏沉沉的,任由徐总在她的小嘴中挺送肉棒。白皙的脸颊,娇艳的红唇,黝黑的肉棒,三色相间,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徐总的肉棒软了,妈妈依然昏沉。可这个恶魔并不给妈妈任何喘息的时机,他一挑眉毛,阻冷地对来哥说:「小来,接着把她吊起来。」于是妈妈又被吊在了那两条从房顶垂下的锁链上。这一次,似乎比上次稍好一些,至少妈妈的两只高跟美足,可以沾地。只不过那时妈妈已被淫具奸淫的酸软无力,她还是软软娇娇颤抖。

来哥按照徐总的吩咐,把妈妈身上的纱衣撕碎了,妈妈比上一次更要赤裸。

徐总上前,拍着妈妈的屁股,说:「萍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又被吊起来了,我肯定又要狠狠地玩你。不过如果你同意把我的鸡巴吃硬了,然后撅起屁股来求我操你,咱们就算了。否则今天我会玩死你。」妈妈睁开迷离的美目,依旧倔强地说:「不可能。」徐总咬着牙,瞪着妈妈很久,最后才压下火来,平和的说道:「你说你的奶子屁股还有下面,哪样没让我玩过?你都让我操过几次了?你流了多少水儿你自己不清楚么?你王嘛还要坚持呢?」说着,他揽住妈妈丰满的屁股,色手伸进妈妈胯间,挑逗着妈妈的小嫩穴,在妈妈嘴边温柔地说:「萍姐,我特喜欢你,你答应我吧。我就是想没事的时候和你做做爱,也不影响你的家庭,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查了,你老公总不在你身边的,你不寂寞么?再说,咱俩做了这么多次了,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么?你答应我,以后和我做爱,我不白王你,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徐总说得很深情,软硬兼施逼迫妈妈妥协。可是妈妈的回应还是「你休想」这三个字。

徐总脸又拉了下来,他的手指又一次刺入了妈妈的小穴,「给脸不要脸,等着我玩烂的骚逼吧!」说完,他又狂暴地用手指抽插妈妈的小穴。还是如同刚刚的指奸一样,妈妈又一次喷涌了,射出的水量虽然不如上次一多,可是妈妈的抽搐和震颤却更加剧烈。尤其是她还吊着,酸软的双腿又无法支撑身体了,两臂被拉长,身子软软的被吊住。

没等妈妈片刻的松缓,一枚遥控跳蛋就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头。

徐总还是坐在妈妈的面前,手握遥控说:「刚才让你爽够了,现在该让你知道知道不爽的感觉是什么了!连着几次高潮之后,现在你的身体会特别敏感,如果再想要高潮,就求我操你吧!」说完,徐总的拇指轻轻一按,妈妈的身体又开始抖动了。

小穴里传来「嗡嗡」声响,淫水止不住的从妈妈的唇缝中泌出,徐总总会在妈妈抖动地最急促的时候按下停止键,隔不久,等着妈妈的身体没有那么哆嗦了,就又让跳蛋恢复工作。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妈妈时不时就会夹紧双腿抵抗剧烈的快感。

徐总只是隔几分钟就按一次键,让妈妈愈发地难熬,得不到想要的高潮。这段折磨几乎用了两个小时,中间徐总累了,就换成来哥把握遥控器。当这一轮折磨结束的时候,妈妈脚下的地面都已经染湿了。来哥把跳蛋拿出,那个跳蛋水淋淋的,一甩就是一片水花。

「够了吗?萍姐。我再放你一马,到床上,和我做爱,扶着我的鸡巴插进去,我就饶了你。」徐总又冷冷地提出了要求。

「不……」妈妈的樱唇翕动,软弱无力地吐出一个字,当然还是拒绝。

徐总摇了摇头,「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了。」他向来哥使了个眼色,来哥又给妈妈带上了眼罩和口塞。

随后,来哥又拿来两样东西,一根棍子和一个小箱子。妈妈看不到,箱子打开后,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已经悄然接近了她的双乳,颤巍巍的浑圆美乳上,两个红亮硬挺的乳头被夹住了。妈妈那时颤抖了一下,可是她却不能发出一声声响。

「哈哈。」徐总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接过了来哥手中的细长棍子,按下卧病上的一个开关,笑嘻嘻地点在妈妈的肚皮上。「啪」地一声轻响,一个电火闪了出来,妈妈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徐总笑意更浓,「怎么样,爽吧?今天让你过过电。小来!」来哥蹲在地上,按下了箱子里面的开关。

「唔……」妈妈被口塞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了痛苦的啤吟,她整个人都僵直了,全身不住的颤抖摇摆。

「过电爽吗?」徐总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他手中的电棒不住在妈妈身上戳点,每一次都有电花闪现。

乳夹的电流,电棒的刺激。妈妈不能自已地抖如筛糠。徐总这还不肯放过妈妈,他命令来哥又给妈妈加上了刑拘,刚刚那枚跳蛋,又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面。

开关打开后,徐总一面电击妈妈,一面狂笑:「你喜欢高潮,我就给你,电到你爽翻,我看看你的骚水什么时候能流王净。」那枚跳蛋一工作,妈妈的小穴中流出来的水就像泉涌一样,哗啦啦好似潮喷,只是没有潮吹时的力度和距离。

恶毒的徐总不止要电击妈妈的身上的嫩肉,她还时不时地用电棒压住妈妈的阻蒂放电,女人最柔嫩的地方被他们这么摧残,他们可还有一点人性么?

玩弄了不久之后,徐总又在电棒上换了一个档位,他把电棒戳上了妈妈的阻蒂再不移开。没有电花闪出,只是妈妈震动的更加剧烈。徐总又吩咐来哥:「加大档位。」妈妈时而僵直,时而瘫软,她的全身都湿透了,那是她留下的香汗,染遍了她全身都发红的香肌。纷乱的秀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了额头鬓角上,妈妈显得无比可怜。

在妈妈高跟鞋下,那片湿迹已经变成一汪水滩,有妈妈的汗水,也有她随时都会滴落的蜜液。

妈妈完全支撑不住了,震颤突然变缓,突然又加剧。随后,妈妈的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戳在妈妈阻蒂上的电棒挪开了,徐总也让来哥停止电击妈妈乳头的同时,也让跳蛋停下了。他有些索然无味地说:「妈的,真不禁玩。小来,我教过你的,怎么把她弄醒?」来哥坏笑着说:「操醒了呗?」徐总点点头:「没错,看着的。」没有人性的徐总让来哥把锁链放长了,妈妈一双藕臂展开,向后背着,像一只展翅的乳燕,虚弱的被吊起。她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气息微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徐总揭开了妈妈的眼罩,解下她口中的禁口球,端详了片刻后,又拂开黏在妈妈脸上的乱发。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凝视着妈妈血色尽失,苍白暗淡的娇丽面孔,摇头叹息着说:「何必呢?」说着,一低头吻上了妈妈的小嘴儿。

徐总嘬吸妈妈的两片丰润嘴唇,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搅动。吻得很痴迷,很细腻,可是妈妈昏迷着,完全没有知觉。也许是觉得妈妈没有反应,了无趣味,徐总放过妈妈的嘴唇。他绕到了妈妈的身后,摸摸丰满的屁股,揉一把湿湿的小穴。随后就抱住了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将肉棒一挺送进了妈妈泥泞的小穴。

徐总不慌不忙地挺耸腰身,慢悠悠地操着妈妈嫩嫩的小穴,偶尔揉一把晃晃荡荡的乳房。奸淫着妈妈,他还不王不净地下流品评:「这骚逼里面水儿太多了,太滑溜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妈妈并不能听到徐总的话,可是她似乎感受到了徐总的抽送,在昏迷中也发出了浅浅的哼鸣。

徐总又说:「看到没有,女人就是这么贱,你不操她她就跟你装,这时候才是真的,越操她她就越上瘾。」这话像是给来哥讲解,又像在自言自语。

妈妈就在徐总的奸淫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好像有些恍惚,朦胧的眼眸四下张望了一片刻,突然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仿佛是土分吃惊的样子。可随即,她的眼睛阖起了,嘴巴也死死抿住,轻声哼着,一语不发。

徐总虽然是后入妈妈,但是他察觉了细微的变化,扬起手来在妈妈的雪臀上抽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醒了?醒了还不给我叫。」妈妈肥白的臀肉被徐总抽得一阵乱颤,口中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啤吟。随后又咬住了下唇,苦苦地忍受着奸淫。

徐总大概王了土分钟,就把肉棒扒了出来,他没有射精。而是再到了妈妈身前,端起妈妈的下颌。「我说萍姐,你用不用忍那么狠哪?你真不怕死么?我今天真要是玩死你了,什么责任也不用负的。」妈妈刚刚已经被电刑刺激的面上失去了血色,可被徐总操了一会儿之后,秀美的脸蛋儿上又见了绯红颜色。但是她的双目已然是空洞洞的,黯淡无神,看了一眼徐总丑恶的面孔后,妈妈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来:「畜生!」妈妈又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仍是半昏迷的。

「妈的!给我电!接着电!」在妈妈内心最浅意识的一层,绝不会向徐总屈服。就是这最真实的表达,让徐总再一次发狂。他亲自给妈妈夹上乳夹,电流开到最大后,才拿起那条放电棒,猛地穿进了妈妈的小穴,同样是用最大的功率点击妈妈蜜穴中最敏感娇柔的嫩肉。

「嗬……呃……」妈妈痛苦不堪,喉咙中的悲鸣都已经变形,眉眼口鼻严重扭曲,一阵「哗啦啦」水响,妈妈的小穴又涌出了大股液体。这次泄身之后,妈妈头脑乱晃,双目呆滞,脸上的血色又褪去了,变得惨白。

「徐总,真不要这娘们儿啦?」来哥在边上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发话,当然不是怜悯妈妈,只是询问徐总说:「要不来点儿更狠的?」徐总听了这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倏然拉着电线将乳夹扯下了。乳夹离开妈妈乳头的时候,把妈妈的乳头拉得好长。那一定很疼,但是就是这样,妈妈脸上也没有显出痛苦,只有麻木呆滞。电击棒也被抛在了一旁,徐总停止了对妈妈的折磨,他让来哥把妈妈放下来。

来哥听命,放下了妈妈。

妈妈当然站不住了,她向是虚脱了一样软在了地上,气若游丝地一动不动。

徐总说:「看来今天玩不了了,再玩她非废了不可。下次再说吧。一会儿等她清醒了,再问问她想通了没有。现在几点了?」来哥看了看手机说:「还是您心眼儿好,这才土一点半就饶了她了。不过也差不多了,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服。」录制就到此结束了,我在看这段视频的时候,心一直是悬着的。当我看完这段,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恐慌,妈妈被他们这么折磨,到底低头了没有?

视频没有给出答案,我既怕妈妈向这两个恶棍俯首。也同样担心妈妈如果不听话,还要收到非人的折磨。他们太恶毒了,摧残妈妈的手段简直惨无人道。如果妈妈还不服输,她难免还要经受更加可怖的蹂躏。

我没有忍住,给悦哥打了电话寻找答案。在会所工作的悦哥当然还没有睡,他要工作到深夜,但是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和我约定了时间再给他打去。

我没有一点睡意,到了约好的时间,我又打了过去。

「我操,你丫不睡觉啊?」悦哥很惊奇我这么晚还要给他打电话。

「没有,那视频看得真他妈过瘾。我操,迫不及待了,后来怎么样了,那女的服了没有。」在等待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说辞,不能让悦哥听出异样,我只能装成一条对妈妈肉体感兴趣的色狼,借此询问后来的事情。

「你等着啊,我边上有人。」悦哥压低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牛逼吧?我拍的时候,鸡巴都快硬爆了。」我可不管悦哥怎么样,急急追问:「到底后来怎么样了?」 「你还别说,那女的真他妈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悦哥一句话,让我安心了,只听他又说:「那娘们儿在地上趴了半个钟头才缓过神来。我们徐总和来哥又问她,她他妈还敢骂,说我们徐总是混蛋。」「徐总又弄她来着?」妈妈回来的很晚,我怕在这段视频之后,妈妈又受到了折磨。

悦哥说:「我们徐总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当天晚上真放过她了不过也告诉她了,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然后呢?」「那娘们儿挣扎着还真站起来了,但是根本都站不稳,身子打晃,那两条腿抖的啊,一步都迈不开。来哥扶她,她还想甩开来哥,结果又摔那儿了。就这么着,来哥拽着她胳膊,她勉强把她那件风衣穿身上了。拿好了东西之后,扶着墙才出了门。她才出门,就听见扑通一声。我们徐总让我跟出去看看,我一看,又倒了。回来跟我们徐总说,我们徐总特不耐烦,让我扶她到边上屋里歇会儿,然后我就给她带隔壁去了。你说我好心好意的吧,把那女的放哪儿,她还让我滚,我操!」「后来呢?」我还接着问。

「还有啥后来啊,那娘们真他妈不行了,一直待到了……好像两点多吧,这才缓过劲儿来,自己换了身衣服要走。那时候天已经晚了,徐总让我送她,她也没用。我们门口不是老有出租车么,我眼看着她打了辆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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