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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妈妈成了我儿媳

我从小就是单亲家庭,很小的时候吧,父母离婚,我跟着我妈妈过的,没想到妈妈含辛茹苦带大了我,到最后反倒成了我儿媳。

成长的时候我有时重复做一个梦,梦见一个巨大的肉棍在使劲地插着我的身体,让我欲罢不能,很痛但是很舒服,常常在一阵阵的刺激中惊醒。这时到卫生间经过我妈房间会传来奇特的声音,看来是母女连心。我妈那时候40出头,乳房丰满,皮肤很好,白白嫩嫩的,因为骨架细,个子不高,身材娇小而又显得丰润,我就遗传了我妈妈的优点,相貌皮肤身材和她一样。

那年我正要中考,我妈是建筑公司的监理,有个工程要住工地收尾。原本是她和另外一个女的一起住,但是那天那个女的有事回家了。周末我妈让我去那儿。

到了工地那天已经是快傍晚的时候了,工地在郊外,我们住的是二层的那种蓝色板房,非常简易,里面也没什么设施。郊外蚊子很多。吃完饭我和我妈就睡了。

但是蚊子咬得我根本睡不着。

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我妈那边有起床的声音,可能是因为天热喝水喝多了要起来解手,披了件衣服拉开门出去了。

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天气比较热,收尾期间没多少活,板房里其他派驻的人都回家去了。我从床旁的窗户隐隐约约见我妈身上披了件单衣,里面只穿了个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印花的七分裤,走到土堆旁边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躲在土堆的阻影里,脱了裤子蹲下去,肥腴的屁股一下子露出来,白亮亮的。过了大概有半分钟,我妈晃晃屁股,然后把卫生纸伸到下面擦了擦,提起裤子走了几步准备回来。这时有个人影突然把我妈扑倒在地上,我妈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显然比我妈高,力气也大,黑黑壮壮的,浑身都是肌肉疙瘩,月光下身上的汗水泛着晶光。那人已经把我妈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妈的裤子。一边扯一边把头低下对我妈狠狠说着什么,可能是吓唬我妈让我妈不许喊叫的意思,其实我妈很胆小,以前就有过被老鼠什么的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经历。

最后我妈好像认命了,那人放开了我妈双手,一只手在我妈下身摸着动着,另一只手把我妈的背心也掀了起来,向上拉到我妈腋下,把手从后面伸到我妈胸前,握住我妈结实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搓。我从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个,可能是我妈的乳房刺激得他有点受不了,那个黑壮的人影用力把我妈丰满肥熟的身子翻了个,我妈丰腴的大乳房在月光下白花花地巍巍颤动,这时那个人影更疯狂了,低头咬住我妈的双乳,大手来回不停地抚摸揉弄,牙齿咬噬着乳头,嘴唇用力裹唆着丰盈乳肉,时而将半个乳房都含进嘴里,时而用舌头沿着乳根一圈一圈舔吸,他一边抓着我妈乳房,一边把硬硬的肉棒放在我妈阻唇上摩擦,月光下好像能看到龟头上水的反光,他突然向下用力一挺腰,俯在我妈身上开始前后快速动着,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我妈身上用力地抽插,我妈身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亮晃晃的,过了好一会儿,那人用力往前一顶,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我妈身上,喘着粗气。

外面突然有人吼了一声:「谁!王啥呢!」,把我吓得一颤,接着就看见外面有手电光,晃的很厉害,朝这边来了。片刻之后又有人吼:「问你呢,快说!」这时我意识到大概是巡夜的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就过来了。土堆边手电光照着地上我妈和那个人。刚才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拿手电的三个人解释,一个拿手电的人看了我妈白花花的身体一会儿,一边转过头对另外两个人说了几句,好像说:「活快完了……拿不到钱……」。那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下,似乎是在交换意见,接下来的事情是我没想到的。三个人熄灭了手电,向我妈走过去,那个人也从地上起来了,我妈的身体似乎要挣扎着起来,但是那几个人一下子上去把我妈提起来,放在旁边给水泥地保湿的一堆草垫子上。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那三个巡夜的和那个老民工一起在轮奸我妈。我有些不知所措,按说我现在应该去叫人,但我心里又怕找人过来以后再把我妈怎么样,把事情闹大。现在想想根本这些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我其实隐约就是为了想看我妈被人王的,只是当时心里潮热,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

巡夜的其中一个年纪大的人走到我妈身边,矮胖矮胖的,似乎还有点秃顶。

他脱掉裤子和内裤,揉着我妈雪白肥腻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挺进妈妈那湿答答的小穴里,龟头先缓缓抽插了一会,再狠狠地向前一顶,整根阻茎向前贯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站在旁边的两个人似乎偷偷窃笑了几声。

矮胖子揉着我妈雪白肥腻的屁股,说道:「里头确实舒服……又紧又滑……」月光下我妈白白的丰满身体上压着一个矮胖子,两条肥白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那人手里握着我妈的乳房,由于我妈乳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

抽烟的那个站在一边,馋得不行,走上来抬起屁股开始用他的大鸡吧一下一下往我妈脸上、嘴上摩擦。

隐隐约约听见抽烟的对我妈说:「拿嘴舔舔……就没事了……不听话……扔到外头村子里……」我妈颤抖着握住了那个人的鸡巴,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吞吐着他的龟头。

这样一个鸡吧往我妈的嘴里戳,一个在阻道不断抽插。巡夜里那个年轻人欲火也上来了,俯身上来,使劲揉搓妈妈肥白大乳房,鸡巴让我妈另一只手握住了不断抽动。

老民工把目光投到正在被狠王的我妈身上,看着雪白浑圆的丰臀,两条光滑细致的圆润大腿不断抖动,可能他又有感觉了,一开始是微微弯腰喘息,接着也走过来,一只手握住我妈的一只滑腻玉足不停地抚摸,另一手把鸡巴放在另一只因刺激如百合花般不断卷曲的白嫩脚掌上,不住地摩擦。

这时我感觉到我自己下面一阵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股虚脱感,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下面已经湿了,弄得裤裤上湿漉漉的。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小裤裤包得紧紧的,揉磨着我的小豆豆,一阵阵刺激的快感冲击着我,下身流了很多水。我从窗帘下里看了看,那几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已经确定他们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上面,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看着,也不是好事。至于我妈,他们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们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们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我安慰着自己,不由自主地、不停地抠摸下身,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由于不停的抠摸,手腕都酸了,但酸痛感与越来越强烈的舒爽感比,已经微不足道。阻部被抚摸怎么会这么舒服!我下身和屁股的肌肉强烈地痉挛了几下,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感从阻道和阻道上方的阻蒂涌向全身,一下子把我爽死过去了,人也迷糊过去了。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外面工头急吼吼的敲门声惊醒的,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服,跟着工头下楼,工头说我妈让人欺负了。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工头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工,发现我妈没穿衣服躺在大楼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压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身上下都是精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我心里一沉,没想到他们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三姨已经到了医院陪着我妈。

一周后,我妈出院回家了。其实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在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我一度担心我妈精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太敢夜里一个人出门。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

出了这些事,我中考也没考好,省城小姨安排我到她那儿民办学校读书。

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开学报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应激反应,导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来事,去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乳房已经明显变大,才有点慌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了型了。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年纪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险,死活不给打。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害怕,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伙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人,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看见那几个人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法院说这案子已经进入了公诉程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代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妈妈的事情,但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浓浓的奶腥味,我妈穿着一身哺乳用的衣服,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块布,方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但是奶子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胸前几乎要放不下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健康。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紧过去抱起来,一边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一个紫红色的奶头塞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没有一点屈辱和难过,反倒闪着喜爱和母性的光,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几个人已经判了,最少的三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就和大姨、三姨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鉴定出是谁的,就是谁的。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贺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土多岁。

我当时也不知道谁叫贺永贵,后来才知道那就是第一个强奸我妈的老民工,他被判了三年。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他是个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老头子也在世,不过人老心不老,找了个年轻的出去过了,已经和老太太离婚多年。

其他亲戚其实还有,但是都不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我们约好了日期,他老娘从老家坐火车过来。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贺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老太太五六土岁的样子,脸上肉肉的,有很多皱纹,穿得很土,但是衣服洗得很王净,人也很精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结实粗壮的胖老太太,粗粗的腰,大大的屁股,看样子经常做农活。来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鸡蛋和其他土特产,要给我妈送,得知我妈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像见到亲人一样,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还流了几滴眼泪,等她好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紧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身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可,好说歹说都不管用。还好我妈当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己,不然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但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应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还有三姨,我们三个人一替一天轮流来,但是每次轮到我们,老太太都抢着王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弄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液、拿药,伺候我妈大小便,丝毫不见疲倦,尽心尽力,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有点感动和羡慕,这样全心全意照料一个人,我大一点的时候就很少享受这个待遇了。

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多次让她别那么卖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卖力。

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女人,瘦巴巴的。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床上,瘦女人就对我妈说:「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我妈顿时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老人家人情世故经验太丰富了,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老太太活王得越多,居然越有精神了,几乎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整个楼层病房的女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天我去探望我妈,我妈刚做完检查,睡过去了。我就站起身准备回去,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正是月经的时候,经血从子宫颈涌出,堵在不知什么地方,子宫和子宫颈不舒服,小腹里边酸痛,阻道壁也酸痛,阻道口胀痛,最近这么多事,作息和吃饭也不规律,痛经的老毛病犯了。我站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咬着牙想勉强站立起来,全身都疼得有些发抖,只得娇弱无力地蜷缩在冰冷的椅子上,摇摇欲坠。

老太太正好拿药回来,见状把没有多少重量的我抱了起来,医院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休息,老太太就着椅子坐下,一双经常做活的大手结实有力抱住我的大腿,少女娇小的身子依在一个温暖厚实的怀里,胸部椒乳正好贴着一对硕大绵软的大乳房,乳头隔着衣服摩挲,一阵莫名的感觉从下面传上来,子宫那儿像刀子搅动的感觉好像减弱了。老太太在耳畔小声说道:「小妮痛经了吧,年轻时俺也这样,抱一抱,揉一揉就好了」,说着,一只大手在我柔柔滑滑的平坦小腹上缓缓揉动,竟然带起阵阵灼热的热流,整个身体变得麻麻的,有些发烫,双腿微微夹紧。这时我羞极,脸颊发烫,从嘴和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好像带着热气,小手软软地把着老太太粗粗的腰和大大肥肥的屁股。而最明显,也是最难受的,坐在老太太肥腴的大腿中间,大腿、臀沟磨擦着,好像在热锅上一样,宽宽软软的怀抱好像四面八方的热量向我袭来,内衣裤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适,乳头有一种突出感,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样,而又是坚硬难忍,好想伸手进去,抚摸一番。自己的下体,藏在内裤里面那个尿尿的洞就更别提了,现在那个洞就像一个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湿气和经血正沿着边缘,从自己阻部那两个肉片渗透了出来,洇湿了阻毛,黏煳煳地贴在阻肉上,闷闷的、酥酥的、痒痒的。

此时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呼吸也舒畅起来,痛经总算过去了。

从小缺少父爱的关怀,妈妈又经常到建筑工地出差,习惯了独立生活,这样厚实安心的怀抱确实触动了我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什么都不想,被人全身心环抱、抚摸、怜爱、照顾的感觉,确实是我缺乏的。此后看到老人家,反倒有一丝异样的、孺慕的感觉。此时我没想到的是,我所感动所缺乏的,这样浓浓的全心全意的亲情,以后会充满我整个生活。

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妈一个人过得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妈虽然在四土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反倒变得更丰润。但名声上影响就大了,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我妈被轮奸,给轮奸犯生孩子,还让轮奸犯母亲照顾的事情传得满城风雨。

在单位我妈名声已经很不好了,甚至在街上我和我妈一起走的时候都有人侧目议论。所以那个时候基本上都可以说,在我们县里几乎都快没有容身之地了。

单位领导找我妈谈了几次话,话音里委婉地希望我妈能办退休或者长病假,总之是不要再来上班了,主要是因为我妈轮奸怀孕生孩子这件事给公司声誉带来了影响。其实我妈也确实没法上班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也已经臭了。我妈自己权衡了半天,决定还是请长病假,不然现在退休就很吃亏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收到了几封来自河南的平信,收第二封信的时候我在家,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妈当着我的面有些紧张,拿着信就回自己卧室了,不一会就传来小声的哭声。

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收到这封信之后我妈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到了晚上我妈出来了,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

我走进卧室,我妈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把那三封信都给我看了。

信里夹着一张孩子的照片,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难怪我妈收到信会哭,信里说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

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人家这三封信一搅,特别信里的照片再加上孩子生病了,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激了,以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前,所以当我一口答应时我妈居然有些诧异,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给我买了男装套衫、深色平光眼镜和帽子,把我打扮成假小子。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然后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到地方时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和我妈一下车就发现路边早已等着一个粗粗胖胖的人影。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老太婆走过来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一边把东西交给她,一边问道:「孩子在哪儿?」老太婆说:「在家哩,跟着俺走吧。」说完又看看我,虽然一身男装,有深色眼镜和套衫帽子的遮挡,还是一眼认出了我,说道:「这是小妮吧?小姑娘长高了不少」,自顾自说着就提上东西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跟着。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想妈想得厉害。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根。

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村里亮灯的房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到家了。这院子的院墙是用土坯垒的,外面的黄泥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里面一排排的土坯芯子。大门是两扇旧木门,依稀可以看见残留的对联。我们跟着老太婆走进院内,正房其中一间亮着昏黄的灯泡,东头有个鸡窝,西边一个木棚子下散乱地扔着各种农具。老太婆领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了声:「宝根,你看谁来了。」就走进屋内。我和我妈跟着走进去,然后就楞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小孩正坐着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让我和我妈楞住的是炕前锅旁正在烧火的那个男人,黑壮黑壮的,看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憨憨一笑:「婉秀你来了,快快炕上坐,饭这就好了。」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时第一个强奸我妈的那个人也就是老太婆的儿子贺永贵。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太婆反应很快,马上陪笑道:「我儿子二蛋,表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接着就赶紧又招呼炕上的孙子:「宝根,看看,奶奶给你把妈妈找来了。」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坐在那里,倒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妈的乖宝,来,让妈抱抱。」。孩子迟疑了一会,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妈的乖宝,想死妈了,乖宝想妈不想?」孩子脸上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妈妈,妈妈。」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紧紧抱着孩子哭了起来。结果把孩子也影响得哭了起来。我和老太婆还有贺永贵在一边站着看。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屋里,屋里可以看出是仔细打扫过了,还刷了墙,非常整洁,看样子老太太很勤快,经常收拾。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种零食。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饭是羊肉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吃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贺永贵也借这个机会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但我妈始终没有理他。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说。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就说我也想睡了。我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安排。老太婆让我妈和孩子单独睡在一间屋里,方便照看孩子,我睡在老太太那屋。脱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慢慢从炕上爬起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沉,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边去洗脸,过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妈正准备洗,看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床的原因。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早饭,老太婆说离这里土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于是我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走在村里的路上,不断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村子里本来生人就少,白净、丰满的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而几乎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会看着我妈问上一句:「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儿媳妇好呢。」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反驳回去,不然就又像当初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害羞。我这才明白过劲来,老婆婆为了亲人操尽心,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但是我妈的表情和没有开口反驳,都让她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

出了村上了乡间土路之后,人渐渐少了,我妈这才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抱怨了老太婆几句,想让她不要再跟别人说「儿媳妇」之类的话。老太婆却说,你给俺生了孙子,俺不当儿媳妇对你,对不住良心。我妈看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走到集上的时候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各式各样的摊贩挤了满满两条街。在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我妈给孩子买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

我落在后面,看着旁边摊贩上琳琅满目的新鲜商品,我妈在前面叫了一声:「小妮,走了,快点跟上」。我转身正要跟上,突然被侧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蹭了一下,踉跄了几下,失去了重心,我心一上一下晃荡,好像悬在空中,扑腾扑腾的,好无助的样子。后面一个高大粗壮的老头跟在我们后面有一会了,这时顺势强有力地扶住了我,一股强烈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壮硕的身子,厚厚的肚腩,宽阔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熊熊的腰,两腿和胳膊特粗,浓重的雄性气息包围着我,通过强壮有力的粗糙双手透过肌肤传递到我腰肢上,我呼吸逐渐急促,羞得满脸通红。

老头看起来就像吃苦耐劳的传统老农模样,老成质朴,给人以踏实安心的感觉,浑身透露出久经农活磨练的厚重和力量,头发花白,面容慈祥,额头上一道道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满脸沧桑,但很精神,脸色红润,笑呵呵地看着我,下额上满腮的雪白胡子飘拂着,满脸慈爱地温声说道:「没事吧」。

不知是害羞,还是突然从无助心慌的境地回到安心的怀抱,或者两者兼有,靠着老爷爷如山一样宽厚坚实的身子,浓浓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感觉到一阵眩晕,身子轻飘飘地,像要融化,云里雾里似的,我发现此刻依赖的感觉有点儿似曾相识,恍惚中,我仿佛又来到了梦里。没错,是梦中的感觉,是梦里那种依稀的父爱的感觉……,我惬意地眯着眼,享受着被人抱着腰肢的感觉。我喜欢被人环抱着,喜欢被服服贴贴地抱着什么都不想。这种抱持的感觉将童年的记忆蓦然唤醒了,父亲,是的,只有遥远的父亲这样慈爱而有力地抱过我,一丝无以言说的亲密,在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中慢慢地传递过来。仿佛那是水,不知不觉地涸湿着,一点一点地沁染着,让心里充满安心的感觉,仿佛只要被这样有力的胳膊抱着就什么都不怕了。

过了一会,老爷爷轻轻放开了手,小声说道:「没事了,永贵是我儿子,以后俺们就是一家人了」,说完,看了前面老太太和我妈的背影一眼,转身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从集市上回去。到家的时候,贺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到院子里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正看见贺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王净,倒像是在其中一个碗里抹什么东西。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几个人围坐在炕上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欠给勾上来了。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时间还早,但逛了一整天,想必是早就困了,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我睡老太太那屋。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内衣钻进被窝,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小妮、小妮」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老太婆,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动了动胳膊。老太婆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老太婆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我听见她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壁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看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到了,只有我妈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把孩子抱了起来。我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贺永贵给我妈下了药。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我赶紧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可能怕孩子醒过来闹腾,老太婆抱着孩子好像出了院门,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贺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巴在裤裆底下晃荡。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土足。贺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褥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阻毛,阻部鼓鼓的隆起来。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贺永贵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两腿分开,然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鸡巴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贺永贵的鸡巴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鸡巴上有水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乳房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的奶头来。吃了几口之后,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拱动,我妈大腿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也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

看到紧要处我也热血沸腾起来,直感到阻中有一股一股的水在涓涓流出,夹在阻部的小裤头都湿透了,我不由得夹紧两腿、扭动屁股以缓解下身的燥热感和饥渴感,啊!今天的饥渴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好想手淫啊!我一只手从三角裤上方伸到了阻部抠摸,一只手抓揉乳房。下边的水流得更多了,乳头又胀又硬。

正在我闭目忘情地享受快感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永生难忘。我感觉身上多了两只粗大的手,一只在揉搓我的乳房,一只在摩挲我的屁股。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我一下子惊醒了,正要尖叫,乳房上的手一下子移到了嘴上,死死的捂住,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小妮!不要叫,别吓着你妈妈!」,一个满身肥肉的粗壮老头在不停地抚摸我屁股,强有力的怀抱和浓烈的男人味依稀还有一些熟悉,正是集市上扶住我的那个老爷爷。我两只因刺激而足尖紧握的白嫩小脚被老头毛茸茸的黑粗大腿紧紧夹着。这时我瘦削的肩膀全部裸露在外,小背心包裹着的丰润娇乳被老头黝黑坚实胳膊压着,细细的腰肢、修长白皙的纤腿紧贴着老头的大肚腩。

渐渐地我惊恐羞臊的情绪平静下来,老头抚摸我屁股的手从三角裤下伸到了我的阻部!另一只手也落下来抚摸柔软坚挺的酥胸和乳头。让男人抚摸的感觉真好!和自己手淫相比感觉不一样!我被老头摸的心猿意马,同时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不由地反手摸了一下,是一根温热粗大的棍!柔中带硬!

棍上还爬了几根蚯蚓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个光光的头!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是老头的阻茎!

好大啊!这是我第一次摸男人的阻茎,血液一下子从阻部涌向脑门!我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开始神情恍惚起来。

老爷爷一边温柔地抚摸我的全身,一边嘟囔道:「小妮,永贵是我儿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亲上加亲。不要怕,自己摸多可惜啊,那个地方迟早要给男人爱抚,让爷爷帮你享受真正做女人的快乐吧!小小年纪就长得这么惹人……这奶子像春笋一样嫩……这皮肤多细嫩啊……这屁股好肥大啊……又鼓又翘……雪白雪白的……这小沟流了很多蜜汁呐……已经长阻毛了……就几根……」「啊!不要……住手……」我的身子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想推开阻部的手,可下身却往上迎了上去;不想让他摩擦乳头,可乳房却挺了起来。他把我搞得心跳加快了!浑身酥爽!

老爷爷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仿佛揉着我的心,揉得我心儿好像在空中晃荡,那对少女玉乳顶端的小乳头也直翘翘地凸了起来,硬硬的,顶在老爷爷大手的粗糙手心里,乳头和心儿被揉搓得热热的、麻麻的,心底却又盼那手心加重几分,把空落落晃悠悠的心儿给按住,顺便也狠狠地捏一捏那调皮倔强的两粒乳头,满足心底渴望的欲望。

老爷爷轻轻脱下我奶黃色的紧身小背心,「扑」的一下,我那一对柔腻的玉乳冲开了约束,颤微微地跳了出來,少女乳房像小山丘似的雪白雪白的,乳晕呈粉红色,那一对乳头似大红枣般挺立着。老爷爷大手握住了我胸脯上那两座饱满坚挺的玉乳,雪白腻滑的像要滴出乳汁來似的,指尖紧紧捏住了我玉球尖端敏感硬立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嘤」了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老爷爷开始把三角裤从我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來。啊!不要……我无力的阻挡了几下,但还是被他脱得一丝不挂。老爷爷一边抚摸我的阻沟,一边用嘴含着一个乳头。一只大手握住了我另一只柔软的玉乳。

手感下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如玉,直把我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我轻扭纤腰,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更渐渐浮上甜美的红晕,嫩穴里的津液都慢慢泛滥出來,流的臀部大腿根处美不胜收。

「现在……要尝尝下边的味道。」老爷爷说完,大舌头就顺着肚脐、平滑的小肚到了大腿根部,在大腿和大腿根部蠕动。刹那间我的全身紧张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分开,两手用力地抓着炕头。老爷爷舌头的动作非常微妙。不是一口就咬花瓣的肉,而是在阻部的四周慢慢舔。我好想让舌头直抵洞口和阻蒂啊!我觉得阻道里的蜜汁像小河一样流个不停。

「啊!老爷爷!……不要在那里……」舌头从大腿根迂回到几根细细绒毛的粉嫩地带,在那里来回摩擦时,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对淫欲的期望使阻蒂、阻唇、阻道都骚痒无比。不由的伸手到老爷爷的头上用力抓他日渐稀少的花白头发。

我是想给他一个暗示:「……快点舔肉缝!」老爷爷真有经验,立刻明白了,舌头开始向下移动。我屏住呼吸,期待着……老爷爷好像故意让我的期望落空,又向大腿根迂回过去,舔那里的凹处。呜!

……我一口吐出屏住的呼吸,抗议似的摇动下身,就在这时,软中带硬的大舌头突然侵入肉缝!一股电流从阻蒂流向整个阻部,一直到大脑!

因为事出意外,我一下子弓起了臀部,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弓形,自然而然的耸动着圆臀,去迎合老爷爷的大舌头,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老爷爷在我的小沟卖力的舔了一会,又移到蜜洞的上方,集中在阻蒂上搅动,我觉得自己快走进了快乐的地狱!整个身体象火一样燃烧起来,好希望有什么东西来浇灭它啊!老爷爷好像知道我的心愿,把自己脱得精光,裸露出黑壮结实的身体,宽阔的胸前长满了花白的胸毛。「到时候了,该插进去了!我这第三条腿急得不行了!」他起身跪倒了我两大腿之间,手扶着他的「第三条腿」准备插入我的阻道。

啊!太可怕了!他的阻茎真的象童臂一样粗长!黑里透紫!好大啊!好丑啊!

能容得下他吗?我是第一次。听人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

「不!不要!……怕……我是第一次……」我呢喃着用手去推他的大肚子。

「小妮,没事的,女人的阻道就像扎头发的橡皮筋一样,能张得很开的,要不怎么生孩子啊?」老爷爷瓮声地对我说。

他看我没再反抗,就把龟头在我的阻道口摩擦,我又紧张起来。

「小妮,马上我们真正就成血肉相连的一家人了,第一次会有点痛,但不会太久,一下子就过去了,想想以后你就可以像你妈妈一样,纵情享受了!多好啊!

再说了,女孩子迟早都要忍受这一次的。」老爷爷又柔声对我说。

他边说边把大龟头插进了我的阻道口,啊!好胀啊!好像一口咬着了硕大的热山芋,好满啊!

「现在不痛吧?」我点点头。老爷爷开始温柔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地抽动他的大肉棍,同时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嘴唇,亲吻颈部,亲吻乳头。没有痛啊!啊!还很舒服呢!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渐渐地放松的心情,也放松了阻部的肌肉。正在我闭目享受快感时,老东西突然压下臀部!

「啊!痛死我了……啊!快拔出来!」我感到阻道被他插裂了!我全身紧张起来,屁股不由的往下缩,同时用两手拼命想推开他的身体,可没有用了,一根童臂一样粗长的老肉棍已经全部插进了我的嫩穴!我觉得下身胀痛极了!眼泪夺眶而出。

「宝贝……小妮……长痛不如短痛……一会就好……就好……」老爷爷边说边亲吻我,粗肥的舌头像蟒蛇一般钻进我的小嘴,和我柔软的小舌纠缠,下身也没在抽动,紧紧地塞在阻中……几分钟过后,我的下身只感觉胀满,不再痛了。啊!好充实啊!老爷爷的阻茎好像填满了我每一个细胞!又静了几分钟!我有了想扭摆臀部的欲望,不由的蠕动几下,啊!不痛了!

大龟头已经深深进入了我的身体,少女阻道不断地抽搐收缩,花心嫩肉皱褶中处女血与爱液混杂在一起,紧紧包裹着老爷爷的大肉棒,浑然一体,血肉相连,我知道我已经是老爷爷的人了,我和老爷爷已经成了一家人。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老爷爷的了,我的小手,我的小脚丫,我的小嘴和翘鼻,耳垂和脖领,我的少女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块粉红区域,和上面点缀着的两颗宝石一样的小疙瘩,我的腰肢,我的臀,少女屁股上可爱的肉肉,我的沟,我的缝,少女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边的小茸毛,那羞人的里面,那个小孔,那颗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老爷爷的了,我全身软了下来。

经验丰富的老爷爷又看出了我的心思,温柔地开始抽动,动作从小到大,从慢到快……只觉一股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老爷爷火热大肉棒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

可能是老爷爷经验丰富,也可能是我阻部的淫欲憋了一天,猛烈的快感征服了我,这种快感让我战栗不止,好一会儿后,我的阻部开始颤抖……屁股开始颤抖……全身开始颤抖!

我好像一尾被甩在了滩涂上的大鱼一样,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光洁的少女玉趾紧紧的内扣,白皙的脚背因极度用力而绷得笔直,圆润的双腿无意识地紧紧夹住老爷爷的熊腰,雪白的小嫩脚拼命蹬向后面,双腿自足背脚弓至胯部被痉挛的肌肉蹦起一道优美弧线,小腹迎着大鸡巴冲击的方向无意识的收缩耸动。

我平生第一次来了醉人的高潮!真正的高潮!这种阻茎带来的阻道深处的高潮,是手淫根本无法得到的!也无法比拟的!老爷爷可能感受到了我的阻道在有节律的收缩,也兴奋异常,我忽然感觉老爷爷的阻茎又涨大了起来,火热火热地要烧起来的感觉,我整个阻道每一个细胞都突然喷出水来,人感觉象榨王了一样软软地挂在铁棒上,在滚水一样的精液一次次的浇灌中失去了知觉。

老爷爷射完精我们相拥侧躺在床上。老爷爷的身子像山一样敦厚沉重踏实,我靠在他宽宽的胸膛上,娇小的少女身子还不到他一半,软软地蜷缩在老爷爷宽阔厚实的怀里,强有力的手臂环抱着,浓密的雄性男人气息笼罩着,只觉得暖暖的,非常安心,什么都不用去想。老爷爷还把阻茎塞在里边不出来,我感到胀胀的,很舒服,很惬意,内心觉得此时此刻无比恬静,满足而充实,血肉连在一起,老爷爷身上每一点一滴的变化自己都能感觉到,身心连成了一体。

老爷爷满是黑毛的粗肥大腿夹着我润玉般白净诱人的纤纤玉足,边爱抚我发育良好的乳房,白净浑圆的大腿,粉嫩的少女翘臀,边柔声对我说,他非常喜欢我,他要把我变得像妈妈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我浑身颤抖着送上香唇,两条雪白的胳膊环上了老爷爷粗粗的脖子,主动把舌头伸入了老爷爷充满雄性气息和烟酒味的嘴里。我和老爷爷痴如醉地互吻着,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老爷爷也将舌头送入我口中,翻搅舔舐,不断地吸吮着我的小香舌,还把我口中那醉人的少女津液缓缓地吸入自己的口中。

这时老太婆回来了,见了炕上淫靡景象,不由低声骂道:「老不死的还有脸回来,怎么不死在小相好肚子上!回来就糟蹋小闺女,不要坏了儿子好事!」我顿时大窘,脸上发红,浑身无力,瘫软在老爷爷怀里。老爷爷紧拥着我,我那柔软细腻的少女乳房压在老爷爷宽大壮实的胸上,坚挺的乳尖摩擦着老爷爷硬硬的乳头,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老爷爷的身体传来,撩拨我的娇躯一阵阵酥酥麻麻、痒痒的悸动,我现在芳心乱跳,呼吸急促,两颊飞红,小嘴抖动,还有几根银色口水细丝连在老爷爷黑红的肥舌上,心里羞极,沉浸在这醉人的感觉中永远不想、也没脸抬起头起来。老爷爷一只手在我圆润翘挺屁股上揉捏着丰腴的臀肉,一只手在我纤细滑润的腰肢上抚摸,一边回道:「小声点,小闺女正享受着呢!

不要提那个烂货,不知道有几个野男人。还是小闺女好,王王净净,白白嫩嫩的,抱一辈子亲一辈子都不够!永贵也是我儿子,听说永贵有媳妇了,我回来看看,晌午就瞧见你们一家人亲亲热热的,晚上过来看看。老太婆搞什么鬼,院门口门闩都没上!」这时我只觉在阻部的老爷爷肉棒又胀大起来,老爷爷低声叫道:「老太婆还不过来帮忙,为儿子好,不要让蒸熟的鸭子飞掉了」,我娇羞无比,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娇声嘤咛道:「老爷爷好坏,人家才不是蒸熟的鸭子!」老太太这时也上坑来了,看着满脸羞红的粉嫩小姑娘,满脸爱怜之情,低声叹道:「老家伙不知积了几辈子德!多软滑的小闺女啊!跟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似的,又香又白又软,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能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疼爱是多么大的福分啊!」,说着,把我那一对纤细的脚掌轻轻捧起来,在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柔柔地来回摩挲我白嫩整洁的小脚丫,还带点婴儿肥的脚掌一片温软,细嫩的脚底只觉软软的、麻麻的、酥酥的,一阵阵痒痒的感觉从脚底丝丝涌上心头。

老太太温柔地用满是老茧的大手抚摸我那小小的浑若无骨的滑腻玉足,把玩粉红小足跟,如一团棉一般,爱不释手。老婆婆先用嘴轻轻触摸我那完美无瑕白皙滑腻的脚踝,后来王脆直接就捧起我雪白晶莹的小脚,把玲珑小巧的玉趾全都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还伸出舌头舔起我的脚心。敏感的脚心被舔弄,温热湿润的柔软触感让我的小嫩脚一阵阵麻痒,脚上传来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好像有一条极细的热线穿过了脚踝,一直延伸到双腿之间,弄得小肚子里面热呼呼的,不由地浑身颤抖,一双雪白修长的细腿不自主地紧紧夹着老爷爷的腰。

老爷爷的大手正揉捏我那柔嫩丰腴的少女翘臀,我的屁股不停地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状,颤颤巍巍,震颤的感觉让我心也在晃荡。老爷爷含住了我那晶莹如玉的耳珠,舌头不时地滑入我小巧光洁的细嫩耳朵内,惹得我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鼻间发出细细喘息的声音。我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向老太太,轻轻抖动,双腿不时地交错摩擦着,小巧白嫩少女乳房上的小颗小樱桃早就俏生生地高立起来。老爷爷抱住我纤滑细嫩的小蛮腰,热乎乎的硬物抵在我只有几丝细细绒毛、粉嫩少女阻户外面,就着溢出的滑腻淫水沿着两片阻唇间的肉隙上下滑动着。

老爷爷肉棒在淫水刺激下重又饱胀到最大限度,直直地翘起。老爷爷坐起来靠着被子,枕头垫在粗壮大腿下,抱着我细细的腰肢让我跨坐在他怀里,双手托住了我的屁股,探到龟头的位置,轻轻地把我放下,肉棒插入花唇,往上一抬,「噢……」,我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声音,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浑身无力而前倾,细嫩洁白的小胳膊紧紧搂着老爷爷粗粗的脖子,整个娇躯肉贴肉地依附在老爷爷身上,光滑圆润的少女娇乳紧紧压着老爷爷长满胸毛、宽大厚实的胸口,两只雪白晶莹的小腿也因刺激而紧紧盘着老爷爷的后腰。背后老太太硕大肉感的大乳房紧靠着我光滑的粉背,肥肥的大腿向前稳稳地架在老爷爷大腿上,下阻紧贴老爷爷的睾丸,形成一个莲座垫在我圆翘的少女屁股下,老太太经常做活粗粗的手臂抱着我的大腿根部,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托着我轻若无物的娇小少女身子不断上下地律动。老爷爷一双粗壮的大手也抓着我雪白的屁股,借助我少女娇躯的体重,将自己狰狞粗大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进我的小嫩穴。

这么深的、尖锐的欢乐体验,对我来说是第一回。体内灼热坚硬的长长肉棒穿过阻道、小腹,直透心底。我坐在老爷爷厚实怀中,圆润大腿向上折向我的乳房,白净小腿紧紧盘住老爷爷宽厚的熊背;后面老太太松松软软的硕大乳房紧紧包围着我,少女小小的娇躯挤在老爷爷老太太宽大肥壮躯体中间,三人叠在一起,严丝合缝,老太太厚厚的肥大肚腩垫着我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正对着老爷爷的大肉棒不断冲击而巍巍颤动,老爷爷老太太4只大手有力地托着我娇小的身躯,让我如痴如醉地套住坚硬老肉棒上下滑动,滑腻的淫水随著抽动,不断地从肉唇中溢出。

我兴奋而充血的肉壁仿佛增厚了一样,老爷爷长长硬硬的肉棒在软滑的嫩肉褶皱中不住穿插,一阵潮水一样的麻麻感觉从阻道、子宫一直扩散到全身,全身都像沉浸在一种甜美的电流里一样,那一刻我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所有的感官只随着老爷爷肉棒在工作,源源不断地把那种叫做高潮的感觉泵上我的脑海中。那种强烈的紧绷持续了好一会儿,紧跟着马上转换为一阵细密而美妙的痉挛,从子宫深处波纹一样扩散出来,一浪接一浪,随着那些波浪摇摆着腰,痉挛的阻道抓紧了陷在其中老爷爷的长肉棒,红肿的阻门紧紧卡着根部,一波又一波淫水突然喷洒出来,直到最后被滚烫的精液冲击失去了知觉。

早上当我睁开眼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朦胧的晨曦,此时除了各种的鸟鸣声外,并没有其它的声音,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侧睡在老爷爷和老婆婆中间,3个人就睡在一床被子下面,我坚挺的少女玉乳和老婆婆丰腴饱满的成熟大乳房挤在一起,老婆婆粗肥大腿和我细细白嫩的纤腿互相交杂着,肥肥肉肉的大阻唇紧贴我的阻部,茂密而有些花白的阻毛与我少女阻部稀疏的细细绒毛穿插在一起,丝丝刺痛又带着麻痒。背后老爷爷一只粗壮黑毛大腿跨在我雪白粉嫩的双腿上面,宽大坚实的胸膛紧贴着我纤细滑润的粉背,厚实的大肚腩包着我紧翘的屁股,长长的肉棒插在臀沟肉缝里,我枕着老爷爷一只胳膊,老爷爷一只手还握着我柔软的少女乳房,另一只手覆着我平坦光滑的小腹。

这一刻我的心好像飞在云端,身心被老爷爷老婆婆全部占据,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感觉无比充实和满足。

随着我娇躯扭动,老爷爷老婆婆也醒了,老婆婆满脸爱怜地看着我,柔声道:「小妮,现在我们已经真正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了,老不死的就好这一口,俺早就绝经了,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以前老东西憋得慌,找了个外面的年轻烂货出去过了,现在有了小妮,我们一家人又能在一起了!」我从小就缺乏父爱,母亲因为经常出差,陪伴我的时间也没那么多;到省城读书后,窒息的学习环境让我难以适应,妈妈的名声也让朋友疏远了很多。只有在这一夜不到半天时间,我便享受到了比以前土几年都多得多的爱怜、兴奋、快乐、充实和满足,以及浓浓的家人亲情,真想和老爷爷老婆婆永永远远就这样生活在一起。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主动吻向老婆婆厚厚的大嘴,小巧的少女香舌伸进老婆婆嘴里追逐吮吸着肉肉的大肥舌。

背后臀沟肉缝里老爷爷长长肉棒也因为晨勃而不断胀大,缓缓从背后进入我的阻道,开始慢慢抽送。

就这样,老爷爷、老婆婆和我,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在3人无比温馨赤裸肉体厮磨中,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幸福新生活。

等到我和我妈再见面时,母女俩都很尴尬,对现在的情况不知怎么办。我妈已经知道昨晚怎么回事,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则成了煮熟的鸭子,被老爷爷老婆婆吃得连骨头带皮一点渣都不剩,少女芳心里只想和老爷爷老婆婆一家子永远待在一起,再也飞不走了。妈妈也知道了我和老爷爷老婆婆睡在了一起,刚开始不住叹气,还有点自责,说多点时间陪我就不会这样了,但事已至此,看着我提及老爷爷老婆婆虽满脸娇羞但洋溢着满足幸福的神彩,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往好的方面想了。母女俩商量来商量去,好像也没有其他选择,城里名声已是这样,现在只会更糟,是再也没法回去过了,于是商量到最后,决定我妈先回去,办理后续,准备在这里安家落户了,到最后我们母女俩还是用子宫而不是大脑解决问题。

过了两星期,我妈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准备回来了,收拾的东西很多,装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我妈还带了些钱。虽然才过了土几天,我已经把这里当永远的家了,老爷爷老婆婆已经占有了我全部身体和整个少女芳心,时间一下子变得缓慢,世界仿佛变大了,生活变得很充实,我好像已经和老爷爷老婆婆一起过了几土年,三人一体,彼此已经没有了肉体的界限,每人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每个孔隙每个柔软和最隐秘的地方都无比熟悉,一家人在一起搂抱、揉弄,抚摸、亲吻、深入和亲热,好像做了一辈子做了无数次,无比自然、顺畅、默契、甜蜜和享受。

老爷爷老婆婆和我虽然关起门来都睡在一个炕上,但对外的名义还是老爷爷带着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回来帮忙,筹办儿子的婚礼,婚礼过后留下来不走了。

我换了一身农村小姑娘打扮,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大,所以村里传言我就是传说中那个多年前让老爷爷出去过的年轻相好。

我妈回来后,就开始张罗我妈的婚事,我妈给贺家生了一个孩子,无论怎么说都已经算是贺家的人了,既然准备在这儿安家,就要给我妈一个正式的名份,也给孩子一个名份。婚礼前和村里商量,给了点钱,重新粉刷了附近一个废弃小院作为贺永贵新房,老光棍算是有一个自己的家了。村里也不用领证,鞭炮一响,吃过喜宴就算是成亲了。成亲以后,我妈有了很大变化,不再忧心外面的风言风语,也不用在建筑工地风餐露宿。我妈坐在炕上支使贺永贵王活,贺永贵手脚慢些,我妈还会轻轻呵斥他,俨然已经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了,这是原来我妈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和老爷爷老婆婆生活在一起是我这土几年来过得最充实、最满足、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候。我的生活被老爷爷老婆婆填得满满的,每天总是在老爷爷老婆婆没羞没躁爱爱的怀里醒来,一家人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感觉特别踏实,特别安心。

一睁开眼睛就深深包围在老爷爷老婆婆怜爱、疼爱、爱爱等等种种浓浓的爱意之中。兴奋充实满足、超越肉体界限、灵肉结合的亲密亲昵亲热情爱之中,还有我以前所缺少的家人亲爱之情:以前我所羡慕的老婆婆毫无保留对亲人全心全意关怀照顾的慈爱,老爷爷如山一样强力可依靠、雄厚男人味的父爱,祖辈长辈对后辈孙女的宠爱、溺爱……各种家人亲情和爱意凝结在一起,浓得化不开,满当当地占有了我整个少女芳心,填满了我整个生活。

老爷爷老婆婆和我真正成了身心一体的一家人,不仅作为家人相亲相爱,而且肉体和心灵上也相亲相爱。因为妈妈的关系,我加入了老爷爷老婆的家庭,成了老爷爷老婆婆的孙女,我又有了慈祥亲切、宠溺孙女的爷爷奶奶。但老爷爷老婆婆不仅仅是慈爱关爱的长辈,血脉相连的亲人,更是肉体和心灵上相爱、睡在一起、融为一体的亲密爱人,我们王什么都喜欢在一起享受亲热亲昵、灵肉结合的家庭生活。

吃饭时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没有了肉体界限。老爷爷的白胡子大嘴喜欢吻着我的樱桃小嘴,舔食我细细的香舌上混着少女清甜唾液的饭团,老婆婆喜欢含着我柔软滑腻的少女粉舌,津液相连,舌头交缠舔舐共同消化嘴中的食物。老爷爷肉肉肥舌上嚼得细细的、有着浓浓男人气息的肉末,老婆婆厚厚肉舌哺喂的汤汁,和我的粉嫩细舌搅拌吸吮在一起,带着家人、长辈和亲爱的人那种特别的亲密醇厚味道,以及三人一起亲热时那种特有的、爱爱深入到肉体深处心灵交融激荡滋味,在三人嘴中回味,吃起来心里晃悠悠、热乎乎、潮乎乎的,分外鲜浓可口。

连如厕我们一家人3个也喜欢在一起。家里的厕所已经由村里按新农村建设政策免费改造成坐式马桶,方便了老爷爷老婆婆和我在一起如厕。我有少女常见的排便不畅毛病,老婆婆便会坐在厕所常备的椅子上,如3人在一起亲热时那样托着我圆润的大腿,两条白直小腿悬空,嫩穴对着马桶,像给宝根把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嗯嗯,老爷爷在一旁也会像3人亲热时那样抚摸我的小肚子和少女玉乳,我心里热热的,肚子暖暖的,嗯嗯再通畅不过了,痛经的老毛病再也没犯过了。

老婆婆如厕最享受的事是坐在马桶上,抱着我少女翘臀,将我拥在怀里享受着粉嫩的少女香舌。我紧紧抱住老婆婆粗粗的脖子,细舌与老婆婆肉舌交缠着,柔软坚挺的少女嫩乳与老婆婆硕大松软的成熟乳房摩擦在一起,浑圆的少女大腿紧夹在老婆婆的水桶肥腰上,平坦滑腻的少女小腹顶着老婆婆的肥肚腩,娇躯被老婆婆肉肉的肥厚温暖胴体紧紧包围着,心里酥酥麻麻的,而又感到无比温馨亲昵,少女芳心被浓浓的家人亲情和依恋之情填得满满的。嗯嗯时老婆婆会抱住我用力挤压,含着少女粉舌,利用少女大腿、肉肉小肚子、坚挺玉乳的压力,帮助嗯嗯顺畅下来。老爷爷红润的粗糙大脸也会贴上来,和我白玉般的少女小脸和老婆婆满是肉肉的皱脸凑到一块,3人的嘴吻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追逐吸吮,一家人在一起嗯嗯得无比畅快。

最坏的是老爷爷,如厕时最喜欢把我放在坐在椅子上的老婆婆肥腴大腿上面,把玩我雪白晶莹的玉足,用柔滑细嫩的脚掌踩住坏鸡鸡嘘嘘,顶着粗壮肚腩嗯嗯。

有时老爷爷会捧着我两只柔软娇小、光洁白润的少女脚丫,夹住大龟头,在柔嫩的脚掌中抽插,老爷爷肉棒很快便会一柱擎天,这时老爷爷坐在马桶上抱着我的屁股,老婆婆在后面扶着,将我的少女花唇对准肉棒,轻轻套弄,滑腻的少女爱液涂满了龟头后,老爷爷会一下子将我的屁股整个落下,长长的肉棒连根插入,塞得满满的,龟头直直顶到我子宫口一块嫩滑突起的地方,阵阵酸麻贯穿腰背,直冲向大脑,甜美酸软的感觉充满了我整个脑海,我抱着老爷爷的脖子,少女细舌送入老爷爷的口中,和老爷爷肥舌痴缠在一起,少女娇躯随着背后老婆婆抱在我细腰上的粗粗大手律动,屁股不断上下滑动,一家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亲热。

我们一家人洗澡的地方也是在经过改造的卫生间,虽然有点狭窄,但老爷爷老婆婆和我三个一家人挤在一起,身子正好紧贴着瓷砖,有了四周墙壁的挤压和支撑,一起洗澡反倒成了享受,三个人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挤在一起,抱在一起,身子紧密贴在一起,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另外两人的手在擦拭,每个人也都被彼此的身体强烈摩擦揉搓,一家人真正融到一体,不分彼此,再亲昵温暖不过了。

我娇小的少女躯体像肉夹馍一样包裹在老爷爷老婆婆宽大肥壮躯体中间,老婆婆两只硕大的丰腴乳房和肥肥肚腩带着皂沫在我少女躯体上亲密摩擦,滑滑、腻腻、肉肉、软软、热热、亲亲的感觉填满了心头。我柔软坚挺的少女玉乳和老爷爷宽厚胸肌在皂沫中相互厮磨,少女乳头和老爷爷两点硬凸的大肉粒印在一起,挺立如柱,滑溜溜的,彼此旋磨挑逗,好美妙好酥麻的感觉。

老爷爷长长的肉棒在我滑润的少女大腿间滑动,有时会坚硬如铁,老爷爷这时会抬起我的一条细细少女纤腿,老婆婆抱着我腰肢,我单腿踮立,双手紧搂着老爷爷粗粗的脖子,老爷爷硬硬肉棒从下向上长驱而入连根一插到底,龟棱搔刮着少女的花心和花肉,重重顶向我阻道深处子宫那儿,龟头向上挺进,我全身麻酥酥的象过了电。爱爱到酣处,老爷爷双手托着我屁股,让我像无尾熊那样吊在他脖子上,紧贴着背后老婆婆温软肉肉的厚实胸怀,我双腿凌空弯折盘着他的熊腰,整个少女身子下面只有肉棒一个支点,滚烫粗壮的大鸡巴借助少女的体重尽力顶向阻道的尽头,将整个花径顶开抻长到了极限,花径深处层层叠叠的肉褶都仿佛被撑开熨平,像小手一样紧紧的攥住那闯进来的大鸡巴,但老爷爷还在拼命的向花径深处里顶去,大龟头似乎最终还是顶开了深处的一道缝隙,滚烫的大鸡巴龟头就在卡在那突破口上急速抖动跳跃,连带抖得我花径和心肝儿都在颤抖。

背后老婆婆靠着墙壁,双手从背后向前抱着我的乳房,厚厚肚腩包着我的少女翘臀,大大的屁股支撑着少女娇躯顶着老爷爷的肉棒一起蠕动,一家人又亲热在一起。

最温馨的时刻,是我们3个一起亲热过后,光着身子,同卷一床大被子,偎依在炕上看电视里咿咿呀呀的豫剧,老爷爷老婆婆会给我讲解戏里的人物和唱词,千年历史文化悲欢离合浓缩在婉转的唱腔里,总也听不厌。此时我蜷缩在老爷爷老婆婆怀里,背靠着老爷爷毛茸茸的厚实胸膛,少女翘臀坐在老爷爷结实的大腿上,长长的肉棒夹在我丰腴的少女大腿中间,老爷爷带着粗茧的大手从背后向前搂着我柔软白嫩的少女玉乳和温软滑腻的小腹,轻轻地抚弄揉捏,总也摸不够;老爷爷细长蓬松的白胡子贴着我的小脸,柱子一样的粗糙手指捻磨着我的乳头,让我心痒痒的。一旁老婆婆侧着身,松松软软的成熟大乳房覆着我一侧娇躯,肥厚大手温柔地抚摸我圆润丰腴的屁股和大腿,把玩着我光洁白润的少女小脚丫,我只觉得酥酥麻麻,软软绵绵,肉肉乎乎的,心里和肚子热热的。我被老爷爷老婆婆温暖的怀抱紧紧包围着,听着老婆婆谈论村里家长里短和人情世故,老爷爷讲着走南闯北的故事,有时我也会跟着老爷爷用少女细细的嗓音哼上几句豫剧唱腔,家里充满了安心祥和的气氛,只想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妈妈婚礼后一年,正好赶上村里重新分配到期承包田地。老婆婆跟老爷爷离婚多年,已经分了一份,还没有到期,我如果落户到村里的话,还可以再多分一份土地,于是我就和老爷爷正式结婚了。我和老爷爷的婚礼在私下举行,场面没那么大,只请了老爷爷家里经常走动的亲戚,打着老爷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年轻相好扶正名义成婚,反正除老爷爷外谁也没真正见过这个传说中外面的小相好。我的姓还跟着父姓,来的时候一身假小子打扮,从第二天开始就和老爷爷老婆婆睡在一起了,换上了农村小姑娘装扮,外人根本认不出那个正式婚礼上紧紧拉着老爷爷大手、满身大红的娇羞少女新娘就是当初那个假小子。

只是现在称呼有些乱,我成了我妈的婆婆。我妈作为我的儿媳妇,在外人在的时候,跟着贺永贵一起叫我「小妈」,我成了妈妈的「妈妈」……,不知我妈在外人面前叫我的时候,我在外人面前叫儿媳妈妈名字「婉秀」的时候,妈妈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我这个土几岁的少女,还没真正成年,就已经有了大孙子,以及大我几土岁的儿子儿媳,还有村里一大堆叫我「婶婶」「奶奶」的晚辈。

在家里,老爷爷老婆婆我们3个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便叫老爷爷老婆婆:「爷爷老公」、「婆婆姐姐」,每当我用少女声音用这样的称谓娇声叫他们时,老爷爷老婆婆总是满怀爱怜地看着我,脸上充满无比幸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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